结果墨靖尧根本不给他机会,“就你那病猫体质,现在要是让你开车的话,指不定下一秒就把车拐进阴沟里。”
“”陆江撇唇,墨少这是被少奶奶无视了,无处发泄,然后全都发泄到了他的身上。
这样也好,总比憋着不发泄的好。
会憋坏的。
谁让墨靖尧是他祖宗呢,他忍着。
虚弱的站在车门前,“墨少,你得保证遵守交通规则,我才上车。”
不然,他宁愿打出租也不要再坐墨靖尧开的车了。
还没上去,就有一种九死一生的感觉了。
陆江想着,墨靖尧肯定应该给他个回应吧。
这样他就看着办要不要再上墨靖尧的车。
结果,他尾音才一落,身前的车突然间启动,不等他反应过来,“刷”的一下闪过,转眼就驶出了好远,“墨少”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黑色布加迪已经上了不远处的高架桥。
那桥上只有车流,没有人流,而且从陆江所在的位置看过去,根本看不到行人要从哪里走上高架桥。
得,他这是被墨靖尧给遗弃在这马路边上了。
看来,墨靖尧这是急赶路了。
想到墨靖尧刚刚接的那个电话,难道是那通电话里有什么急事需要墨靖尧立刻赶过去
呃,墨靖尧的急事他这个做特助的居然一点也不知道,这也太太那啥了吧。
高架桥他是上不去了,回头看过去,打个车总行吧。
结果,这个点,半个车影都没有。
陆江看看前面再看看后面,最后只能转身往回走。
刚刚在车里一直不舒服,他还真没注意到刚经过的地方好不好打车。
他走的很慢。
想快也不快不了。
吐完了之后身体虚的不象话。
每走一步都要人命似的。
冷汗一直流个不停。
举步维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