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初心里那句“有什么好怕的”还没想完,下体一阵剧痛疼得他继续发出尖叫鸡一样的惨叫。
这个动作叫做开胯,沈初知道这个动作是因为看过舞蹈特长生练基本功的时候有这个动作。当时他看到那群舞蹈特长生哭爹喊娘的,他还觉得好笑。
现在的他一定很搞笑。
“殿下……殿下!轻些,轻些。”沈初感到下体持续不断的疼痛,两条腿酸软无力,任萧煜宰割。察觉到萧煜有继续用力的趋势,连忙低头求饶。
沈初的声音柔柔软软的,仿佛一根羽毛在萧煜心尖上撩拨。不过这才刚开始,如果不吃这个苦沈初便什么都练不成。
那一晚沈初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被下药之后太医甚至嘱咐要补补身子。思归实在是……体质偏弱。不足之症在人年轻之时影响并不大,但实在是容易短寿。
萧煜想了想,继续加大手劲。就是疼一些,肯定是不会出问题的。
“啊……疼疼疼……殿下放过我……疼死了……”萧煜手上一用力气,沈初下体就如同撕裂一般,疼得他浑身冒汗。
萧煜的手修长而有力,掌心发烫,压着他屁股的手烫得惊人,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甚至可以把他烫化了。
他好柔弱,他好想哭,他更愿意被日穿床板。
萧煜继续无动于衷。
“啊……别用力了……疼……哥哥,好哥哥松手,疼……”沈初已经疼的慌不择口,再这么按下去他连爸爸都叫得出来。
萧煜没想到沈初会叫他哥哥,下意识的手下一松。
沈初立马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两条腿保持张开的姿势已经合不上,酸软疼痛让他毫无力气挣扎。浑身都是冷汗,渐渐透出一股清新的茶香。
本来淡淡的茶香慢慢的变的清甜起来,像是茶香的香囊,又像是茶香的小点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萧煜半跪在沈初身后,感受到这股让他格外舒适的香味。
“疼……哥哥……好哥哥松手……”刚才那一句软软的“哥哥”,把他的心几乎都叫软了。
明明是沈雁初比他大上两岁,怎么叫起哥哥来如此软糯好听,想让人再欺负一下。
“思归可在?殿下?”忽而殿外传来贺衍的声音,许是见萧煜许久不出来略有些担心,所以进来看看。
沈初一听到贺衍的声音立马打算窜起来,他和萧煜两个人在床上,他还没穿外衫只穿了亵衣,这种肾虚的模样若是被贺衍看到他就没脸做人了。
但是他内心是想起来的,两条腿却是酸疼的,萧煜还没来得及阻止,沈初猛地起身,两条腿被刺激得一哆嗦——
“啊……”这一声“啊”先是拔高,然后后劲不足又软了下来,接着牵扯腿根声音又拐了一个弯。一个啊字高低起伏,婉转动人。
贺衍一脸惊慌跑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样的画面。
沈初绵软的趴在床上,亵衣掀开一块,露出白皙的腰线,像是被欺负狠了。萧煜半跪在他身后,两个人的姿势十分的……暧昧。
贺衍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涨得通红,转身便往屋外跑去。
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情?
萧煜继续半跪在床上,一脸心安理得,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今日先到这里,明日我再来。午后贺衍会来教你些基本的东西。”
沈初用枕头捂住脸,轻轻的点了点头。从萧煜的角度,可以看到沈初红透的耳朵尖。
像一只小白兔一样。
萧煜很满意的穿上鞋,拍了拍沈初的肩膀才离开了闻风阁。
沈初在枕头里埋了许久才把头抬了起来,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再一次闻到了那股蛊惑人心的甘洌清甜的味道。
那股香味仿佛粘在了他的床上,被褥上,让他羞怯,让他心跳。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仅仅是一种味道便能让他情动。
沈初慌里慌张的穿上衣服,从外边寻了一盆冷水来洗了洗脸才冷静下来。
午后的时候贺衍确实来了。
挺拔的少年进屋的时候还带着雪花,玉冠别住头发,白色的雪落在乌黑色的发间,看起来像是夜间的雪山一般。
“今日下了雪,你的身子不方便在院子里练武。不如出宫去瞧瞧,买些需要的东西。”贺衍端起热茶轻抿一口,动作优雅矜贵,一看便是儒雅风流人物。
贺衍就像是一眼温泉,柔软温暖,与之相处总是十分舒适。
“那便听有晴的。”沈初就等着贺衍这句话,听了这话连忙穿戴好衣裳,收拾一下同贺衍一起出宫。
离年终已经不远,坊市里满满的新年味道。大街小巷里都极为热闹,甚至已经开始准备年货进行售卖。
近日下的雪不少,午后的雪便只有9小小的雪花,街里撑着五颜六色的伞,路旁挂着各式各样的宫灯。
一路从坊市逛下来,沈初买了好些零嘴点心,还买了两盏漂亮的小宫灯,一套篆刻的工具。沈初学过几年画画,还会一点制作手办和雕刻人像,过几日是萧煜的生日,或许可以从这里下手。
贺衍是个很安静的人,一路陪着沈初逛,却只买了一支样式普通的玉簪子,也不知道是要送给谁的。
“驾!驾!驾——!”街市前响起马蹄声,一匹黑色的骏马疾驰而过,带起片片洁白的雪花。
马蹄声到了街市里渐渐缓了下来,沈初一抬头,看到风流倜傥的少年将军正骑着马向他们走来。
那一瞬间沈初感受到了那种少年意气,挥斥方遒的气质,几乎引得他心跳加速。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1)萧煜:媳妇儿摸起来手感真好,想吃
沈初:被吃豆腐了我还要谢谢他???
(2)小剧场,萧煜:这个姿势……如果没裤子我就可以直接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