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1 / 2)

有一就有二,苏林安手指轻轻戳了戳撒西后红肿的腺体,惹得他浑身不可控地一僵。

在他即将发火之前胳膊从背后揽住他的上半身,低头就将嘴唇贴上去。撒西微微泛着粉的脸颊瞬间红了个透,呼吸短促地一窒,克制地没有发出声音。

不过随着苏林安越咬越深,撒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持续地僵直十分钟,才闷闷地呜咽一声疲软下来,倒进他怀中。

撒西的呼吸非常凌乱,清醒的意志和躁动的身体让他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愤怒。

这个该死鼻子都是这少年独特的清香与满口的清甜。

怎么会这么好闻为什么会这样撒西从前从未觉得自己会喜欢玫瑰这种软弱的东西

但此时此刻,他觉得这少年身上玫瑰的味道就是一种瘾,吸引他放纵和沉迷。

苏林安的下巴被卡主,花瓣一样的唇合不上,口水不可控地从嘴角缓缓地流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靡,那双乌黑的眼睛仿佛林中初生的小鹿,惊慌失措又无辜可怜。

“该死的,”撒西一把手捂住苏林安的眼睛,又怒又羞耻,“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都是你活该”

是,是他活该,但是能不能别咬

又疼又麻。

苏林安又情动又不敢动,感觉舌头都要被吸麻了破了。无数酥麻的电流在口腔中乱窜,他快要遏制不住自己罪恶的手了。

如果,他是说如果,他胆敢在这个破地方把撒西给办了,撒西会不会把他吊在飞行器下面拖行

这种事撒西也不是没干过,书中他干过比这更不是人的事儿。

比如把发热期扑到他身上的oga挂在人工飞行机器人的腿上拖行,还嫌弃oga低级气味难闻。硬生生挂着发热期的oga环球飞行,害的那个oga直接精神崩溃了虽然那oga是存心勾引,但作为一个有风度的aha,撒西简直就是个魔鬼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撒西快爆了。

苏林安也不想墨迹,但是他做不到在这种情况下旁若无人的做。他有预感,他们一旦开始,没有三四天是不可能停止的“这,这里吗不如找一个合适的地方”

撒西听懂了他的话外音,又羞又恼,一把推开苏林安合上不知何时被扯开的军装坐起来。

三秒钟后,滋滋电流,撒西含着怒气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即刻回帝星。”

留下三十六支战队留守,所有人驾驶者小型飞行器飞落到能容纳上前台飞行器的战舰上。战舰上空的防护挡板缓缓打开,一千多台小型飞行器像无数归巢的蜜蜂,准确有序地进入到停泊站对应的停泊站台。苏林安跟着撒西走下飞行器,进入战舰的内部休息。

撒西的精神力被消耗得很厉害,哪怕他天生精神阈非常广,精神力强。但这场战争中因为没有得到安抚而暴走无意义消耗掉的精神力才是最大的损失。

苏林安跟着他穿过幽长的金属甬道,战舰内部亮如白昼。

脸上的薄红褪去以后,撒西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因为是银龙的关系,他的皮肤本就显出一种妖异的白。在银色的长发和鲜红发带色彩的映衬下,无端一种羸弱的脆弱感来。

苏林安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撒西没有搭理也没有驱赶,两人一起走进一间休息室。

结果刚进入休息室,身形笔直的撒西就直挺挺地倒下去。

苏林安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怀里的撒西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神情有点痛苦。

这是怎么了

苏林安吓一跳,赶紧将人抱到床上。

撒西很快就睡着了。是的,睡着了。治疗舱能快速治疗物理上的伤害,精神上的伤害却没有那么容易。需要长期的药物抚慰和强大的自愈能力。

苏林安把人平整地放到床中间,刚准备撤,撒西的一只手快准狠地按住他的后脑勺。苏林安整个人栽倒在他身上,休息室的四周无数金属墙壁落下来。灯光瞬间晦暗,将整个空间除了通了高压电的天窗已经全部封闭。初次见面那一天的场景再次显现,只是地毯上没有那么多尸体。

撒西缓缓地睁开眼睛,赤红的眼睛在黑暗中半明半昧,一股强烈的信息素从撒西的身体里爆开。

一瞬间,仿佛猛兽制霸全场,空气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苏林安,”撒西被逼得没办法,谁让他遇到了一只胆小的蠢货,撒西吐出灼热的气息,滚烫的像一股烫人的熔岩,“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标记本殿下,不做我就杀了你。”

空气一瞬间被这句话点燃,苏林安脑子那根名为克制的弦嗡地一声,断了。

然后,一切顺理成章。

感觉天旋地转,苏林安已经被拉进被窝。他弯起小鹿斑比般黝黑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十分幽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与这双眼睛对视,撒西的皮肤不可控制地乍起一阵鸡皮疙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盯着那畏畏缩缩的美少年柔软的唇听到他忽然说了一句“这是你自己说的,意识清醒了别怪我。”

“我特么现在就很清醒”撒西气死

昏暗的休息舱里,一股仿佛雨水浇灌过玫瑰花田的气味充斥整个空间,空气炸裂般的紧绷。

哪怕已经被全方位封锁,但感知敏锐的联邦军人还是感受到殿下放肆的信息素从休息舱的方向覆盖过来。那种等级的压制,他们这种程度的aha本能的不敢靠近。

里面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军用战舰的速度不是客运飞行器能比拟的,从塞尔塔星球到帝星,只用了五天。

这五天,撒西的休息舱门就没有打开过。期间雨水一般气味的信息素一直覆盖整个战舰。从狂躁到平和,从平和黏腻到激烈动荡,从激烈动荡再到暧昧温和,从暧昧温和再到激烈黏腻,几经变化,周而复始,可以想象得出里面疯狂的程度。

撒西一直不出现,身为联邦第一特种兵作战团指挥的桑德勒只能组织所有的士兵撤退。他担忧地看向撒西的休息舱“那个少年看起来很瘦弱,能撑得住么殿下不会把人给弄死了吧”

库里摘了军帽白了他一眼,无语“做你自己的事,殿下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