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孝延默然良久,点头“可以让赛雪它们下嘴再狠一点。”
余氏急得跺脚“老爷,孩子糊涂了,你也糊涂了吗咱们跟岳家好好谈谈,只要能嫁过去,丑事迟早有被人遗忘的那天,蝉儿将来就还有希望;这要是得罪得狠了,她这一辈子怎么办啊”
柳孝延冷眼看着岳家主仆被狼犬撕咬,不肯答话。
柳闻蝉听见余氏快哭出来了,便回头向她看了一眼,问“你知不知道是谁害咱们到这个地步的”
余氏瞪大了眼。
未及追问,廊下忽然传来一声怒吼“是谁害你,难不成是我岳家害你”
声音响亮,夹在一片人哭狗吠中竟也听得清清楚楚。
柳闻蝉皱眉,转过身,就看见猎犬赛雪被人一脚踢翻在地,一个身穿白袍面容冷峻的青年公子持剑护住了岳家的妇人,正抬起头向她怒目而视。
岳陵安。
目光对撞之后,岳陵安直起腰,抬脚将扑到眼前的赛雪再次踹飞出去,怒声“你竟如此歹毒我若早知你是这般心性,昨日就该让你冻死在山里,我管什么闲事”
“是啊,毒妇就该死得越惨越好,你管什么闲事。”柳闻蝉接过话头,语气幽凉。
岳陵安皱了皱眉,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怒气更盛“你还不知悔改本来我祖父说你只能进门为妾,我还觉得委屈了你,如今看来许是我岳家庙小,住不下你这尊大佛”
柳闻蝉点点头“知道庙小,就不要在外面搭台唱戏,赶紧带着你家的老鼠蟑螂们滚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