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无话可说。
柳闻蝉没有再骑上马。看看天色渐暗,再去找戚长生已经不现实了,她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就觉得自己今日的行为有些可笑,像个冒冒失失的小姑娘一样事实上她是个真正的小姑娘的时候也没做过这样的事。
太冲动了。
她慢慢地转过身,把缰绳在手上缠了几圈,牵着马沿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仰头看天,脸上凉丝丝的不知是雨是雾。
身后忽然传来马蹄声。
这个时间路上的车马虽然少,但也未必没有。柳闻蝉拉着缰绳往路边让了让,留出足够宽的路。
马蹄声却仍然在她正后方,离她已经不足两丈远,却仍然没有调整方向的意思。
柳闻蝉牵着马迈着步节奏不乱,却在某一次抬起脚的时候没有再踩下去,身子忽地往旁边一转,手里的马鞭狠狠地甩了出去。
鞭声落处伴随着一声痛呼。
柳闻蝉翻身上马,环视四周。
人不多,六七个。看上去身手也不怎么样,连她的马鞭都接不住。但是打扮得很像样,一个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黑老鼠似的。
“戚家的岳家的还是宫里的”柳闻蝉问。
对方几个人催马摆好阵形,呈合围之势将她困在了中间。远处有行人路过,见势不对撒腿就跑了。
柳闻蝉并没有等到任何人开口回答她的问话。这些收钱办事的耗子,最要紧的职业操守就是保密。
所以她在问出那句话之后的一个瞬息间,已经反手从腰间的暗袋里掏出几枚三棱镖,嗖嗖嗖扔了出去。
有人呼痛有人咒骂,柳闻蝉狠狠一抽马背,向着正前方那人直直地撞了过去。
马也是活物,会趋利避害的。
对方骑的也是好马,但看到她这边不要命地冲过来的架势,难免便生出了几分怯,两条后腿向旁边挪了几步,给她让出道路。
马背上的乘者大怒,忙勒紧缰绳重新稳住马身,柳闻蝉的马却已经撞了上去,气势完全压倒了对方,最后竟带着对方的马在原地转了半圈。
等到黑衣人恼怒地勒住马头,柳闻蝉已经逃离了他们的包围圈,仍旧侧身骑马狂奔而去。
“放箭,放箭”许久不曾如此挫败的黑衣人挥鞭怒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