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无所不能,没想到也有让你困扰的时候。”
我揉揉太阳穴,疲惫地笑了笑。
“我是人,又不是神,当然也会有烦恼。”
窗外突然亮了一下,我扭头看出去,竟然打雷了,没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
于倩望着窗外说,“这天气真是阴晴不定,白天还很晴朗呢。”
我想起沈瑜是怕打雷的,不过,有许亚非在不是吗
我心情突然烦躁起来,喝了很多酒,点的酒喝光了以后,我又叫来服务员,加了酒。
喝得头有些晕沉沉地,我捏着酒杯,望着里面晃荡的酒液说,“要不你先回去,我多呆一会儿。”
于倩也没阻止我喝酒,只是笑笑。
“没事,你想喝就喝,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在这里等你,万一你等会儿喝醉了,我也好找人送你,否则要是你醉得睡大街,薛大总裁的形象可就毁了。”
我笑笑,拿起洒瓶子继续倒酒。
之后于倩接了个电话,她的语气很是气愤。
挂了电话之后,她稍稍平复之后,才苦笑着说,“你是知道我妈跟你爸的心思的,我妈给我们在酒店定了一间房,她真是”
“很好。”我笑着说。
她微愣看着我,我笑,“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把所有的酒喝光了以后,离开了餐厅,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到了温碧如定好的那家酒店。
我确实喝高了,所以于倩是什么时候走的,沈瑜又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不是很清楚。
我心里头只是很清楚一点,她既然肯冒着大雨来,说明她还是很在意的。
嗯,两个人之间在没有台阶下的时候,喝醉也是一个好办法。
我又能搂她在怀里了,这感觉真好
我确实想她了,真的很想她。
我想我是爱她的。
但我不敢轻易地说出这个字,我认为爱是一辈子的承诺,一辈子的相守,至少我认为,我还没有到可以说出这个字的时候。
清晨,我们在打闹中把心里的疙瘩解开了。我还是怀念这样与她打闹的日子,我还是喜欢抱她,哄她,口勿她,睡她。喜欢她时而嘟嘴生气,时而娇羞脸红的样子,喜欢她的身体在我的身下变成粉红,喜欢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
老天爷,原来爱情是这样的
也是在这个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清晨,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西双版纳那边递来消息,发现了何旭的踪迹。
所以我早说过,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云南靠近缅甸边境是最混乱,也是毒品交易最猖獗的地带,因为特殊工作的关系,我在那边有一定的人脉,也特意学过缅甸语。
几天后,我借着旅游之名带她飞往西双版纳。
我想何旭那孙子一定没想到,报复会来得那么快。
我亲手将鞭子递到沈瑜的手里,看她一鞭一鞭带着狠意落下的时候。
其实让她亲手报仇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我的目的是希望她报仇以后,能彻底放下过去,而后重生。
报复以后,我们原本可以放下一切,好好玩耍一回,没想到沈瑜会卷进一场抓捕中。
看她被带上警车,我知道她很害怕。
我找到在西双版纳警局的朋友,他告诉我,和她一起被抓的那个男人一口咬定他是孩子的父亲,是沈瑜偷了他的孩子,孩子衣服里有什么东西,他根本就不知道。
我知道,法律讲究的是证据。于是我请求调取了当时现场的监控,警方连夜找到了那个丢弃孩子的女人,她招认了一切,才算是还了沈瑜清白。
因为这件不愉快的事,我们也没再多呆下去,很快回了南城。
父亲告诉我,薛离要上诉,他说他不怕花钱,希望能用尽各种方法,把他弄出来。
薛离说他是被动携带,我确实不知道他当时是不是被动携带,父亲对他的在意我能理解。当初他进去多少跟我有点儿关系,如果能把他弄出来,他从此改邪归正,这当然最好。
但是法律不是我定的,我心里没有底,只能尽力。
准备出差的头一天,我提前回家,正好看到沈瑜和许亚非一起回来。
许亚非说带她去了墓地,我想起了当天是姑姑的忌日。
因为第二天要出差,所以我决定在家里陪她一天。
沈瑜为了自考和创业的事儿这段时间一直在勤奋地看书,有时她会有很多的疑问,可我答不上来,倒是许亚非总能给她想要的答案。
嗯,这是我第一次为当初没有认真学习医学而感到懊悔。
吃晚饭的时候,许亚非说想喝酒,我当然奉陪。
当天晚上,他和我终于摊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