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带娃,一边被她调戏逗弄。
唔,想一想,秦砚赤裸着精壮饱满的上身,又暴躁又小心又无奈地哄孩子的模样
还真是可爱。
她不算喜欢孩子,但喜欢这个男人给她带孩子。
时浅渡正胡思乱想,身后传来了关门声。
回头,就看到高壮的男人走进房间,微扬着头睨视她。
“殿下不愧是殿下,粘板上的鱼肉,却还能这么淡定。”
秦砚已经换掉染血的衣裳。
大概是洗过澡了,身上散发出若有似无的清爽味道。
“好吃好喝,为什么慌乱”时浅渡背脊靠在桌边,调戏道,“怎么,我的态度也是你y中的一环吗”
“”
秦砚心里的火气飙升,额头青筋又突突几下。
这么多年,还是碰到时浅渡就气的牙痒痒。
他冷厉地低哼“你态度怎样都无所谓。”
反正,她会变得理智全无。
就像他那时候一样。
“你知道那时候基因匹配处的人,是怎么对我的吗”
说话间,手指已经攥紧。
那是他这辈子经历过的最屈辱的事情之一。
他不是个人,不是战功卓绝的上将,而是因为反抗和不服从,被用了强效药,以一种荒唐又恶心的姿态,一次又一次榨尽的种猪。
身体上,只有那玩意有价值,就连活下去都要依靠这个。
时浅渡当然知道。
在她的记忆里,她还亲手做过。
但她还是问“怎么对你不就是”
视线往秦砚身上瞥了一眼。
不说这个话题还好,一说起来
咳咳,这男人是真的很辣。
跟她骂骂咧咧的同时,也不会避讳自己爽到了的事实。
反正就,谁能受得了他那个样子
秦砚感受到她的目光,脸颊抽动“你当然不以为意,你从来没正眼关注过一次。”
他面色微沉,提到过去,再怎么淡定也没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最恨的,就是时浅渡漠不关心的态度和轻飘飘的话语。
言语远不如他们针锋相对时犀利,让他深切地体会到,自己在时浅渡的眼里,已经不配作为人了,在他身上多浪费一丝情绪,都是没有必要的。
无需多言,就已经是嘲讽味十足了,何况她的话比态度更加伤人。
她大抵是天生有一种不用费力就能伤得人遍体鳞伤的能力。
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关进她的府邸,受尽侮辱,她却表现得如同他本该如此。
好像给他留条性命,让他做一只合格的“种猪”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他知道贵族们想来看不起他们平民。
看不起就算了,还要把他们一次次地踩踏在脚下。
再用坚硬的鞋跟反复碾过。
他恨那一切。
所以,在他国家中,没有贵族平民之分。
他还会让所有人都看见,时浅渡,这么一个几年前还遥不可及的皇女,如今不过是阶下囚,只能看他的脸色行事,只能乖乖的跟他角色互换,成为被逼迫的那一个。
“那你想让我关注什么”
时浅渡开口,觉得头脑莫名有些昏沉。
她眨了眨眼睛,手掌撑住额头。
脸上开始发烫,身上也散发出不正常的热量。
她蹙了下眉头“你”
秦砚扯扯唇角“药效开始发作了啊。”
他掐住时浅渡的下巴,笑意冷然。
“还得多亏了你的好弟弟,封住了你的五感,才能这么顺利地让你体会到我的感受。”
早在还未解除时浅渡五感时,就已经有药气混入空气中。
现在,刚好可以发挥效用。
他态度强势而恶劣,借着身高的优势,垂首睨视时浅渡。
“殿下过去顺风顺水,高高在上,从没求过人吧。”
“求人”
时浅渡身上热的越来越厉害。
她心中气笑。
可真是一份大礼啊。
自己把自己送到她面前来,这么主动的吗
亏她还在想,一上来就“折辱”这个男人会不会太伤人。
既然他先动手脚,那就怪不得她了。
时浅渡按在餐桌上的手臂有点打颤。
“难不成求你吗”
“殿下知道,基因匹配处的强效药,会让人变成什么样吗”
秦砚讽刺地扯扯嘴角,为了强制延续所谓的“优质基因”,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些人,就没把他当人看过。
他故意用温热的指肚抚过时浅渡的脸颊与脖颈,见到她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得意地扯了下唇角,继续动作,在她的耳朵上缓而又缓地磨搓。
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身体绵软无力,只有欲望在叫嚣。
像他那时一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最多能做到咬破嘴唇,不让自己出声求人。
换做时浅渡面对同样的情况,想必很有趣吧。
“再过上两分钟,殿下就只能求我了。”
秦砚哼笑,眼底除了阴霾,更多的是快意。
报复成功的快意。
“不过么。”他话风一转,故意说得有两分厌恶,“我对你不感兴趣,也不是很想碰你,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原谅过去的事兴许,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放你一马。”
房间里有全息录像。
他不信时浅渡愿意被他侮辱,愿意自然受孕,跟他生孩子。
不管她选择什么,丑态都会一丝不差地录制下来。
“跪下来求你”
时浅渡压了压自己不正常的呼吸,手掌死死按在桌上。
要不是这样,她恐怕已经对人狠命动手了。
“秦砚,你真是越来越野了。”她自然不会示弱,不正不经地勾勾唇角,“我也给你个机会,想办法给我解除药效,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不然,后果自负。”
身体中的热意越发汹涌了。
这真不愧是强效药,她自认为定力相当优秀,还是一次又一次想要动手。
脑海里无限回想起男人爽得直飙脏字的样子
实在是太妙了。
尤其是两人有了孩子之后,怕孩子睡觉时被吵醒,就只能捂住他的嘴。
带到最后松开手掌时,他会埋在她耳畔一边喘一边无意识地呼出几次沙哑的“草”字。
嗓音拐上好几个弯
抑扬顿挫,没听过的人不会懂。
“时浅渡,我知道你过去是帝国的骄傲,但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就你那旧伤累累的身体,还能发挥出以前的几成实力”秦砚眯起双眼,“还是说你还没有弄清楚现在的情况”
他是对时浅渡没有兴趣,但这不代表他之前说的只是唬人。
就算他不亲自碰时浅渡,也有无数种方法让时浅渡当着他的面被人用科技方法“配种”成功。
他眼底闪过一抹狠戾的狰狞。
“跪下道歉,我倒数三个数。”
“三、二”
在“一”出口的瞬间,秦砚带着怒意上前。
时浅渡这个混蛋,敬酒不吃吃罚酒
而时浅渡也不再按捺,不再克制,放任自己用最凶也最强势的姿态开始出击。
秦砚过去没少在床上为了争夺主权而跟她干架。
所以,对付这个男人的方法她很熟。
她欺身而上,带着一身不正常的温度,不过一会儿,就把男人死死地扼制在了身下,因为药物的作用,触碰到他相较之下凉润的皮肤,心头更是翻涌起强烈的冲动,恨不得立刻把人扒干净疯狂地据为己有。
“时浅渡,你给老子”
秦砚腿伤之前,还是上将的时候,与时浅渡大打出手过几次。
他们的单体作战能力所差无几,平分秋色。
所以,他才认为旧伤缠身、身遭幽禁又中了特效药的时浅渡绝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受制于人的场面,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桌上的盘碗在两人互不相让的争斗中摔落,碎成数半。
桌椅翻到在地,发出重响,一室狼藉。
他已经尽力反抗,却还是被看似虚弱的时浅渡给死死按倒在沙发上。
除了眼睁睁地看着时浅渡对他动手,别无他法。
这跟数年前,被强制取种时又有什么不同
羞愤、屈辱的记忆搭配着眼前不可反抗的无力感,一同涌上心头。
“时浅渡,你这个混蛋”
抓在他身上的手又软又烫,所过之处,都能让他一阵乱颤。
恼怒之余,愤怒的目光瞪向时浅渡,却被其中令人恐惧的压迫感与侵略感看得喉咙一滚。
那眼神好像要把他吃了。
他过去被人喂下药后,有这样的强烈的情绪吗
好像是,没有的吧。
他顺了顺胸膛的气息,故意扯扯唇角,嘲讽道“呵,我还以为你们那帮混蛋有什么不同,一点儿药而已,就让你理智全无,扒着你过去连取种培育后代都嫌弃万分的低贱平民嗯”
话说一半,他猛地咬住了下唇。
喉咙里还是溢出了一声低吟。
刀削般冷硬的面容已经憋得满脸绯红,眼尾发烫,胸膛剧烈地浮动。
“我说过,你不听话后果自负。”
耳畔传来时浅渡低哑的嗓音,还有她灼热的气息。
她压着嗓子的声音很好听,弄得他又颤了颤。
“你他妈故意戏弄老子”
秦砚破口大骂。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骂人。
时浅渡一顿。
心说这味太对了,就得骂人才是秦砚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药效下的强烈冲动在男人骂出声时达到了顶峰。
她忍不住低笑,唇角一翘,笑容变得愈发张扬恶劣了。
管他会不会觉得侮辱,会不会觉得难受呢。
反正是这男人先对她用的药,她不下手岂不是对不起他的良苦用心
她俯身,咬住秦砚的耳朵“我怎么会戏弄你”
薄唇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逗弄,男人果然一颤。
他本能地咬住下唇,以免发出什么声音。
“我是得求你啊。”时浅渡用手指抚住他死咬的嘴唇,轻笑着哄道,“求你别咬着嘴唇不肯吭声,来给我哼两声听听,好不好啊”
说话间,一个巧劲儿,顿时让男人眼眶浮出了媚红与水雾。
更多的是一种要杀人的浓重恨意。
“我草,时浅渡你他妈的真是个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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