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刀光剑影挥下,一道猩红的血流飘起,速度之快,竟让受戮的人没有发出半点哀嚎。
斑斑点点的血渍飘洒在各处,砍下的头颅在营帐内宛如足球般翻滚,头颅每落在一个地方,就留下一摊血渍,仿佛是这条性命最后的倔犟
“哈哈”杨弘放声大笑,缓缓抬起脑袋,抱拳拱手,“刘太守,迷途知返,主公必然欣慰曹操素来奸诈,只可惜用了一个废物当作使者要不然刘太守你可就难了就算投靠曹操,也不得曹操重用”
“至于什么封侯拜相、治理一方州郡,也是异想天开还不如跟随我主温侯吕布,一起匡扶汉室,还于旧都如此也不失子扬先祖之德”
“唉,在下汗颜”刘晔抱拳拱手,“我为光武帝刘秀后代,本该为大汉王朝尽忠职守,却差点误入歧途,助纣为虐有辱祖上恩德,幸亏杨大人提醒,让我悬崖勒马”
“杨弘,我虽杀此贼,实属为解心头之恨,然我却并不想投靠吕布”刘勋脸色阴沉,“吕布虽勇,却心胸狭隘,我如此作为,必遭吕布猜疑,我也不想杀你择日我便渡江而去,投靠孙策”
“刘太守此言,实属儿戏”杨弘眉头紧锁,“我主温侯吕布心胸宽广,如何就狭隘了太守不知纪灵乎如今纪灵已然为我主效力,镇守小沛太守若如此放不下执念,实属太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纪灵是意外”刘勋嘴角一阵抽搐,脸有怒意却无处撒气,“我听闻张勋已然被诛,此人率九万大军投靠,却为何被诛”
“哈哈刘太守误会了”杨弘放声大笑数声,“张勋此贼囚禁我主母貂蝉,欲用主母貂蝉威胁我主幸亏雷薄将军深明大义,一刀斩杀张勋刘太守千万不要学贼人张勋,执迷不悟、引得杀身之祸”
“事情竟是如此”刘勋眉头微皱,扭头看向刘晔,“子扬,杨弘之言,能信否”
“温侯既得鲁肃辅佐,必能成就一番宏图大业”刘晔深吸一口气,面色复杂,“太守,依在下愚见,普天之下、芊芊诸侯,成就宏图霸业者,唯温侯也望太守三思”
“只有吕布能成就霸业吗”刘勋嘴角一阵抽搐,“孙策呢曹操呢北方的袁绍呢荆州刘表、益州刘璋、汉中张”
“此等人物,又怎是温侯敌手”刘晔叹息摇头,“温侯勇武天下无敌,又有子敬辅佐,必成大业望君归降”
“可郑宝”刘勋嘴角一阵抽搐,“这可怎么办啊”
“请问杨大人,温侯之意如何”刘晔抱拳拱手,深鞠一躬,“我等愿遵温侯之令,处置郑宝”
“杀”杨弘面若寒霜,双眸凌厉,“叛逆之贼、祸乱一方之贼,我主实难容忍”
“既如此,我等愿杀贼建功”刘晔深呼一口气,“请君稍坐,我去去便回”
“子扬欲往何处”
“杀贼”刘晔提剑而去,“两个时辰内必回”
河内郡野王
张杨兵败后退守野王
如今野王城内,风声鹤唳、人心惶惶,曹操大军即将攻打野王的谣言占据高峰,不少百姓已然收拾家当,准备北逃
张杨召集众将于大帐内商议。
“各位,上次一战,我等损兵折将,如今曹操已然返回许昌,令史涣、曹仁率大军进攻”张杨长叹一口气,“我等如何才有生路,何人有策,尽管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