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云暖乜了陆南风一眼。
陆南风发现这小丫头一点也不怕他,就是这一点对他胃口,无论是顾文秀、陆峥还是周边的人都怕他跟老鼠怕猫一样。
“我送你去医院。”
“不了,我吃过药了。”她没病,不想被送到医院里塞一把药。
陆南风一句劝的也没说,专心开车。
他没带司机,亲自开车,又把车换了,做的可真隐秘。云暖歪在后排,头垂的更低,时不时的咳一声,把嘴唇咬得红溜溜的。老东西不是心急吗她“病”成这个样子,看他怎么下手。
结果她完全低估了陆南风的脸皮,到了陆南风置办的“金屋”下面,直接被陆南风拖出去,抱进电梯。
翡翠花园一户一梯,只要从正门走,根本见不着邻居的面,所以特别适合二奶住。陆南风光天化日下这样为非作歹,没一个人看见。云暖怀疑不等进门,在电梯里她就能被陆南风扒光。
陆南风竟然忍住了,拖着云暖到了门口,先在指纹密码锁上输入她的指纹,然后门开了,里面竟然有人在等着。
“先生。”
一个身材高大、穿着深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见陆南风和云暖进来,立即从沙发上起身,云暖从他提着的医疗箱看出他是医生。
陆南风已经松开了云暖,且同她保持了一定距离,人模狗样的道:“她病了,给她看看。”
“是。”医生转向云暖,目无波澜,就像对云暖的身份毫无察觉。
陆南风解开西装扣子,在沙发上坐下,懒散的看梁爽云暖检查。梁爽是他的私人医生,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清楚的很。
云暖怕被梁爽识破,只能皱着眉头说头疼,好在刚才被陆南风在电梯里弄了一通,不用刻意憋气脸就是红的。
最后,梁爽道:“是轻微感冒,不吃药也行,要多喝水,多休息。”
云暖松了口气,她好好的当然不用吃药。
“还是给她开点药吧。”不想,陆南风道。
云暖直接拒绝,但梁爽显然只听陆南风的,云暖只好看着梁爽留下一堆药片。
“苦瓜拌烂柿子一样,没等病好就先被苦死了。”
陆南风送走梁爽,听见云暖在那里嘟囔。
这一幕似曾相识,陆南风脑子闪过一个人影,怎么她跟她的说法一样
但她已经死了,陆南风眸子沉了沉,倒了杯水放到云暖面前:“先把药吃了吧。”
云暖撅嘴:“不要!”
这个表情……陆南风不由回忆起陆峥刚结婚的时候。那一天他下班回家早了一些,看见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端着水小太监一般在一边哄着伺候着,小姑娘也是这样噘着嘴,嘴唇花瓣一样……
“唔……你干什么”云暖惊呼,她手上端着水呢。
陆南风把她的水放下:“不吃就先做。”
禽兽!
陆南风:“一路上都在骂我不关心你不请医生,医生来了又不吃药,这么作当心吓跑叔叔。”
云暖:……老狗!
狗是老的精。陆南风现在就是瞧着肉香想啃,又不想下血本。对于他这种人,离婚太伤筋动骨,玩一个小姑娘好说,娶一个还没自己儿子大的,全世界都得笑他天真。云暖怎么会不知道,但陆南风戒备心太强,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
虚假抵抗了一阵,云暖就被陆南风压在了沙发上。
陆南风早就尝过她的味道,但毕竟有顾文秀的阴影在,总是不尽兴。现在没人打扰,把一切抛到脑后,专心含住云暖的小舌头慢慢尝。
这一尝不得了了,她可真甜啊,又香又嫩又甜,还滑滑的。陆南风几百年没吃过甜食,他觉得小姑娘的嘴就像他小时候吃过的果冻,含在嘴里怕化了,实际上又有弹性,水还多,真是怎么吃都好吃。
陆南风吃了又吃,从嘴儿到脸,到鼻子,到眉毛,真是无一处不香,不甜,不美。就连呼出来的气,都醉人。
她脸颊上的肉也是水嫩嫩的,小手也是水嫩嫩,腕子雪白腴实。这就是年轻女孩独有的,花再多钱,打再多羊胎素、玻尿酸都不能有这种效果,陆南风本来想悠着来的,没过多久就肿胀异常,把持不住了。
要知道他现在格外注重健身和养生,跟顾文秀几个月也不一定有一次,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以说是收放自如。预感到即将失控,陆南风一把推开了云暖。
云暖可没陆南风那么享受,她单纯是不反抗罢了。被陆南风一推,登时反省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引起老东西怀疑了却见陆南风面颊粉红,眼带桃花,却偏生冷硬道:“你先去洗个澡。”
洗个澡他就能缓过来了,今天是跟小姑娘第一次,怎么也要大展雄风。
阴险,处处想控制她。
云暖不知道她给陆南风造成了危机感,单纯抨击了下陆南风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嘴脸,拿上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进去后发现,浴室大的吓人,都快赶上普通人家一套房的面积了。
老东西买这套房肯定想洗鸳鸯浴。
云暖虽然做好了准备,却不想跟陆南风洗什么鸳鸯浴,赶紧冲,幸亏陆南风一直没进来。</p>
当她出去的时候,发现陆南风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