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大师兄,现在被软禁了。”陈久忽然开口,像是对面前的几位门生在说,但是所有听他说话的人,只觉得耳中“嗡”一下,这说话声显然是带了鸣之魄,不只是说给眼前几人,而是在整个天权峰间回荡起来。
“那个白痴,想把整个事自己扛着,愚蠢之极。”他接着说道。
“但他为什么会这么蠢呢”
“因为我们天权峰,出了可耻的叛徒。”
“一个两个还是有多少,我不清楚。”
“但我敢肯定,明年的今天,药膳房的花会开得更鲜艳。”
“因为无论多少,你们都将成为这里的花肥。”
陈久的每一句话都在天权峰上下荡开,山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就在陈久面前的几位门生显得有些激动,一脸的决然。
“老师,我们该怎么做”
“院士,我们该怎么做”
他们有的是陈久的门生,有的不是,称呼上倒是不太一样。
但无论是自己的门生,还是自己门生的门生,此时陈久都只是冷眼看着他们。
几人很快就懂了陈久眼下这目光中的含义。
怀疑。
此时的天权峰上,无人不受到怀疑。
“院士,我可没有啊”
“老师,你连我都信不过了吗”
申辩的声音逐一响起,但是陈久的神色不变,他摇了摇头,看向身后。
“我现在可以完全相信的,只有他们。”陈久说。
“他们”几人看着陈久的身后。
一个没有魄之力的废物,一个实力差到家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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