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曾想能收到妻子的临别礼物,殷受拿在手中把玩,虽为言语,但心中情谊涌动,再听她问喜不喜欢,心里爱透了,哑着声音回道,“喜欢。”她送的东西,他都很喜欢。
殷受凑过去吻了吻她,气息渐浓,又很克制地稍稍拉开了些距离,声音低沉沙哑,“睡罢。”若非她明日要骑马奔波,他当真要将她拆解入腹的。
搁在腰上的掌心虽是规规矩矩一动不动,温度却渐渐高了起来,甘棠知晓他分明是动了情意,想要她了,便主动在他唇上吻了吻,含笑道,“你伤没好全,还是忍忍罢,下次罢,下次我定奉陪到底。”
殷受心脏狠狠一动,心悸发麻,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没化身禽兽,搂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只恨不得将人融进骨髓血肉里,明日好能一并带走了。
殷受不敢再看她漂亮清透的眼楮,把人压来胸膛上,闭了闭眼道,“睡罢。”
甘棠莞尔,当真在他胸膛前扒拉出一个合适的位置来,舒舒服服闭上了眼楮。
她就这么大刺刺躺在他胸膛上,贴得一丝缝隙也无,睡得毫无防备,殷受心里柔肠百结,舍不下这温香软玉,只好自己受罪了。
耳边的心跳声越来越不稳,身体也越来越紧绷滚烫,心里正天人交战,不一会儿身体都带了些潮意,甘棠无奈,给他把了把脉,有些不自在地拖着身体往上挪了挪,伸手解了中衣的扣结,搂着他的脖颈慢慢吻他,见他的呼吸陡然便急促粗重起来,便笑道,“我后日再启程也无妨,只是你小心些,不可贪多,损了身体,为妻不负责。”
他现在什么旁的都不在意,只想和她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殷受脑袋里喜悦炸开了来,一翻身便将人压在身下,掌心自她松散的里衣里摸进去,爱不释手的把玩摩挲,密密的吻落在她幼滑瓷白的颈间,声音里满是浓情,“我不会乱来。”
甘棠被他吻得身体发软,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将他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拉起来了一些,话出口声音发颤发软,“万重草你搁在哪里了,反正都要做,顺便帮你治好病罢。”
殷受正在属于他的土地上一寸寸开垦着,闻言有些气恼地抬起头来,“这样的时候,提那煞风景的事做什么,我不解。”
这算是他和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亲密,他只想好好爱她,想攻城略地,想看她在他的掌下变成另外一番模样,不想解毒,殷受将她的手压在两侧,低头重重吮吸了一口,听她控制不住喘息出声,低笑了一声,饺含在唇齿间,哑声道,“为夫身体好得很,棠梨你放心。”
“吃了便吃了,你计较些什么,拿出来。”
殷受不允,甘棠摸出来自己吞了就去吻他,殷受无法,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只好依她了。
甘棠怕痒,乐了一声也就不管他了,她不大想出力,也不想勾得他明日下不来床,便权当自己是一团棉花,懒洋洋躺在床榻上,任由他搓揉拿捏,渐渐迷失了神志。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亲密,但总归有些不同,甘棠随波逐流,倒没了先前非得要在床榻间争夺个高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