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你怎么了?”
厚抱着被子往这边走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小夜,因为怀里被子的原因他并没有看到一旁练习忍术的止水。
小夜上前帮他抱过一半的被子,而此时止水已经开始结变身术的印了。还没等厚弄明白怎么突然出现两个一样的人时,其中一个就已经变成了不一样的人。
虽然这样说有些绕口,但厚真的就是那么觉得的,并且很给面子的惊的嘴都张开了。转头看向小夜,后者点点头。
“药研哥说他是忍者,难道忍者还能这样吗?”厚觉得是不是他孤陋寡闻了,原来忍者还能有这种操作?
小夜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但眼中的好奇却一点也不少,至少他和厚两刃抱着被子就一直在这里看,也没觉得累。
止水那边忍者的敏感度也让他在两刃盯着他没多久就有些感觉了,他只觉得大概是这个地方的主人不放心他,派人盯着自己。为了让这里的主人宽心,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当然更加的没有想过要练习高阶忍术了。毕竟,自己只有表现的越弱小,才好。
时至这一觉却是睡到了下午两点多才醒过来,并且也不能算是睡好了,而是因为他饿了。揉着有些抽搐的胃部,时至伸手往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一瓶药,看都没看就往嘴里倒,放下药瓶就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喝到嘴里却发现杯子已经空了。
皱了皱眉,时至掀开被子,赤裸着身子走出了房间在客厅里倒了水,喝了一口才将嘴里那含的有些发苦的药咽了下去。
冰箱里已经空了,叹了口气把里面仅剩的牛奶拿出来,一升装的牛奶并没有开封过,对刚刚起床有些头昏手软的时至来说还算是有些重量。拆开了盖子里的封口给自己灌了一口,冰凉的牛奶顺着食道流入胃里,这样的刺激才让他稍微清醒一点。
随手把牛奶扔到料理台上,他转头离开了厨房去洗漱。
还没等时至从洗手间出来,长谷部又一次到了时至门外。这一次他是带着满肚子的惊疑来的,手里拿着的正是之前早上的时候,时至给他的那堆‘御守’的残骸。如果不是早上的时候长谷部亲手从时至手里接过来的,看着那严重灼烧的痕迹长谷部都不敢确定。
“阿鲁几,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长谷部在门口再一次说出了今天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台词。
时至在洗手间拿着毛巾擦着脸,听到长谷部的声音也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开口应了一声。
听到了审神者的声音,长谷部松了口气。刚准备把这件事情报告给时至,就听到房里传来了脚步声,愣神的瞬间房门就被打开了。
“长谷部?怎么了?”
长谷部看到时至只穿着一条短裤就出来开门,瞬间就把之前要汇报的话给忘了个干净,担心的说:“阿鲁几还是先去把衣服穿上吧,这样很容易着凉的。”
“啊?”时至低头,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也有些尴尬。在客人面前他这个模样可比衣衫不整更加失礼了,“抱歉,你先进来,等我一下吧。”
说完,也没等长谷部回应,赶紧回到了房间,独留下长谷部一刃在门口愣神。他似乎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能进到审神者的房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时至离开的方向很久,最后像是回过神来一样带着好奇踏入了时至的屋子。
这是和他们部屋完全不一样的房子格局,极具现代化的装饰让长谷部想到了之前在那些从万屋买来的杂志里看到的照片。
房间却有些凌乱,因为时至一整晚都在研究各种纸、笔、墨,客厅里有不少散乱的长条形状的符。有的是买来就已经裁好的阴阳师符纸,更多的是时至自己一点一点的量好了尺寸裁出来的。
霓虹的阴阳师符纸和种花家的符纸规格还是不一样的,所以客厅里散落的符纸大大小小的看着就有些杂乱无章。长谷部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主动给时至收拾起了客厅里的残局。
并且,他很仔细的把同一个规格、同一种图案的符纸放在一起,就是担心时至等会儿出来会分不清楚。
而时至却只是随意的在房间里找了间T恤和休闲裤穿上,就出门了。出来的时候,长谷部还在收拾,看的时至吓了一跳。
他扶额道:“真是麻烦你了,长谷部。不用辛苦了,等会儿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
“没关系的,我能做好。”长谷部道。
时至想说,这不是他能不能做好的问题,而是自己实在不太习惯别人在自己家里忙碌啊。可是,看着长谷部的模样,他实在又有些说不出口,只能上前帮着一起收拾起来。
长谷部还想阻止,但后来还是想到了什么没有开口。
虽然看着挺乱的,可到底只是一些纸,所以收起起来也很快。最后的时候,时至看着长谷部收拾,自己就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
“是有什么事情吗?”看到长谷部已经收拾完了,时至才把手中的水杯递给他。
长谷部看着被塞到手里的水杯,脸颊微红。同时他也想到了这次来的目的,赶紧空出一只手,把怀里那个‘御守’拿了出来,递给时至。
看到那被烧的黑礁的布袋,时至脸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