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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欢爱过后,静静相拥了小鸽个时辰。之后裴明泽唤了霜雪备了浴桶与热水。丫环们在外间准备沐浴的热水时,沈婠红着张脸躺在里间的榻上。
她此刻还是浑身□的,恒之正揽住她的腰肢,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而外间与里间仅有一双面屏风相隔。
虽说身上有锦被盖着,但一想到锦被之下的自己,连肚兜也不曾穿上,若是霜雪或是轻羽悄悄地往里边一望……想到这里,沈婠顿觉两颊变得**辣的。
浴桶里的热水备好后,霜雪与轻羽方退了出去。
裴明泽眼中含笑,「婠婠累否?可还有力气?若无的话,便让爲夫抱你去沐浴。」
沈婠推了推裴明泽,「我有力气,谁说我没有力气的。我自己走过去便好。」沈婠从榻上坐起,脚尖刚碰地,便觉两腿间酥软酥软的,微微有些不适。
沈婠又嗔了裴明泽一眼,「都是恒之不好,刚刚这么……用力。」
方才她都觉得自己要快晕厥过去了,下面又痛又痒的,可是……痛着痛着那种感觉却十分奇妙,尤其是到了最后,她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沈婠的目光瞥向扔在床角的《二十八花图》。
裴明泽顺着沈婠的视綫一望,也不禁有几分窘迫,他倾前身子,挡住了沈婠的视綫。「本是记不住的,但经过方才那两次,剩下的花图我都记在脑子里。下回也无需看这书了。」
沈婠说︰「难得有你记不住的东西。」
裴明泽下了榻,直接横抱起沈婠来,「现在记住了,每一张图都记得一清二楚。今夜……」
沈婠勾住裴明泽的脖颈,小声道︰「明夜再来吧。」
裴明泽瞧着沈婠满脸通红的模样,也知她初经人事,难免会有些不习惯。他温声道︰「无妨,待你习惯了再来。来日方长,我们的日子还长着。」
沈婠弯眉一笑,凑前去轻轻地啄了下裴明泽的唇。
「嗯。」
沈婠与裴明泽在用早膳时,一陌生男子前来与裴明泽行了一礼。他看了眼沈婠,又是跪下行礼。裴明泽道︰「这是我之前曾在信中与你提起的心腹,他的名字唤作秦故。」
沈婠微微颔首。
裴明泽问︰「可有裴渊的消息了?」
秦故回道︰「回王爷的话,昨夜密道里突然失火,烧了整整一个时辰之久。火扑灭后,属下找到了一具烧焦的屍首,身形与裴渊相似。只是暂时不能确定是否就是裴渊本人。」
沈婠蹙了眉头,问︰「失火?怎么会好端端就失火了?」
「回王妃的话,经属下推断,估摸是裴渊想要以火逼退侍卫,不曾想到却是把自己给烧了。」
裴明泽道︰「可有派人守着屍首?」
秦故道︰「已是按照王爷的吩咐处置了。」裴明泽之前就担心裴渊一死,没多久又有另外一个裴渊回来。所以昨天夜里裴明泽早就吩咐了随从们,捉到裴渊后,无论是生是死都要好生看守着。
沈婠说道︰「我要去亲眼确认,秦故,如今屍首在何处?」
秦故回道︰「已经搬回王府了。」
裴明泽拉住沈婠的手,「不急,用完早膳后再去也不冲。昨天起你就没怎么吃东西,又受了惊,先吃些东西再过去。」
见沈婠仍是心不在焉的,裴明泽轻轻地拍了拍沈婠的手背,「别急,人就在那里,便是活过来了也逃不了。岳母那儿也是层层防守着,不会出事的。」
两人用过早膳后,一同去了柴房里。
还未靠近柴房,便有一股恶臭味传来。沈婠捂住骨子,大步地走了进去。柴草上躺了一具焦黑的屍首,从身形上看来的确是与裴渊相似,但是烧成这样,也难以辨认到底是不是裴渊。
只不过昨天夜里也就仅有裴渊一个人逃进了密道,这具屍首有九成的可能是裴渊。
裴明泽道︰「烧成这样,怕是也活不过来了。」
沈婠又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