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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曲长负的指尖在自己掌划了几,差点把素来不离身的爱剑给掉到地上。

曲长负退步,冲靖千江别有深意地了,跟着丫鬟上去见头牌姑娘了。

靖千江默默回忆片刻对方在自己手上写了什么字,挑了眉,也将剑还鞘,从台上跳了来,转身就走。

人品相貌俱是绝佳,方才又表现的十分出众,无论男女,想要拉拢结识的都不少,见靖千江台,纷纷围了上去。

靖千江把挡了路的人退到边,回答各种套交情的话:“没空闲、不想去、不认识……让开点,我对各位都没兴趣,剑也不认得人,烦了就想乱捅。”

毫不客气地说完之,踩着碎了地的小灵走出了思雨楼。

另头,曲长负则进了云裳的房间。

云裳为斟了杯酒,问道:“公子如何称呼?”

这样近看,思雨楼这位花魁果真相貌绝美,倒真不负头牌之名,美中不足,就是穿着不够暴露,衣领太高。

云裳见曲长负的眼睛只是盯着自己胸前,欲拒还迎地嗔了眼。

曲长负微哂,这才收回目光,接过酒杯在指间轻轻转,含回答:“鄙姓乐,名有瑕。”

“乐有瑕,真是个好名字,正与公子品貌相得益彰。”

云裳依偎着在曲长负身边坐,甜腻腻地说道:“只是乐公子您锺灵毓秀,是否嫌弃妾身粗鄙?不然怎么连妾身斟的酒都不肯喝呢?”

“怪我不肯喝酒嘛……”曲长负暧昧地了,说道,“但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喝酒的。”

房中灯影柔绮丽,落在鬓间衣上,仿佛流岚天落,不染红尘,纵然云裳生来绝色,直自负容貌,此刻也不觉生出了自惭形秽之感,竟时未能对答。

片刻之,她才说道:“今夜对於公子来说,大概只是夕风流,但於妾身,意义非比寻常,不如您陪妾身喝个交杯吧。”

“然……”她轻声道,“妾身定任您处置。”

曲长负道:“怎样都不恼?”

云裳脸上微微热:“自然。”

她话音落,曲长负举起酒杯,干脆利落地泼了云裳脸。

似非地说:“不恼就好,这杯加了料的酒,我就敬谢不敏了。”

云裳的脸色变幻:“——”

曲长负道:“酒中为何毒?”

云裳僵立片刻之,忽然果断地跪了来,拽住曲长负的袍摆低声道:“求公子救我!”

曲长负失:“求人都是这样求的?好生客气。”

云裳二话不说,砰砰冲磕了三个头,说道:“酒中的药物对身体无害,只是会让人身上时会起些不疼不痒的疹子罢了。是妾身时昏了头,怕公子不肯答应我,才会出此策想要要挟,现在就给您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