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萧函回到寝宫, 换衣沐浴后靠在卧榻上, 盘算着宴席上那一点小波折。
9526也是处于懵逼中, 男主恒王两次设计意欲试探女儿身, 结果都被沈佩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面上还做的完美无缺,这还是小说中初入朝堂尚有些青涩懵懂的女主沈佩吗?
这套路不对啊。
宫人奉上玉碗盛的苦汤药,“陛下, 该服药了。”
这都是调养身体的药。
萧函也给这具身体探过脉, 是胎里带的病根, 这皇宫里的太医已经是天底下医术最高明的一群了, 无论施针还是药方,都是精妙恰当的。
真说起来,会拖到现在这个样子,多半还是在于元玺多年来,心思费的太多,损耗心血, 自然伤身。
玩的心眼太多了, 谈不上片刻轻松豁达, 与心宽体胖更是差之甚远。
这也不奇怪, 元玺生来便是皇室中人, 又是独一份尊贵的太子,聪慧剔透,习惯了多思多想, 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能琢磨出七八个花样来,也是常有的。
但这都是原身的过去了,萧函既已成了天子元玺,也是惜命的。
以她那也还未忘却的医术,先喝着这药,想好起来也不是一夕之功,以后再慢慢改善就是了。
哪怕不能完全恢复到正常人的康健,但七八成还是可以的。
这边9526也绞尽脑汁调动了自己的权限,“这时空线是有些混乱,不过到底是什么问题还不知道。”
沈佩究竟是何不对劲?
萧函想了想,就道,“算了,早晚都能看的出来。”
饮过药后,又用了点蜜渍青梅,这也是原身的喜好之一,萧函还不打算改变,而且,味道是不错。
赵内侍匆匆走进殿来,“回禀陛下,那宫女已经招了,是有人贿赂了她银两,在宴上打翻酒壶,弄湿沈编修的衣裳。至于是何人,她也不知晓。”
他又垂头道,“那宫女才进宫不到半年,是老奴失职,没管理好宫人。”
萧函漫不经心道,“你当然有罪。”
跪拜请罪的赵内侍冷汗涔涔,在天子近身伺候多年的他,自然知道陛下手段并不柔善,恩威深入人心。
萧函又问道,“偏殿那又是什么样的?”
为了戴罪立功,赵内侍立刻就回了,“查到有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偏殿里没有宫人伺候,应是有人动了手脚,查到了恒王的手下。”
因着身体羸弱,光是说些话,萧函有些疲倦,摆了摆手,“所有相关的宫人都处置了,至于你,自去领二十杖刑。”
“老奴谢陛下恩典。”赵内侍暗自抹了抹汗。二十杖刑虽重,但好歹没失了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