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锺摆砸到。
左右摇摆。
季知意什么都没做,只是替她拢了拢睡衣的领子,指尖抆过苏泠月脖颈的时候,苏泠月觉得酥麻麻的,很新奇的感觉。
她看着季知意。
薄唇轻启,和季知意四目相对。
季知意说:“晚安。”
苏泠月被锺摆冲撞的心脏嗖一下回归原位。
她沉默两秒:“晚安。”
季知意转身回了房间,门也没关,灯光从门口溢出,照亮两个房间衔接的走廊,苏泠月握着门把手,眼闭上,深呼吸。
随后她折回床上,狠狠把自己摔进被子里。
为什么只有一个晚安!
被打断的亲亲呢?
小麻烦喵呜一声钻进被子里,眼睛黑的发亮,苏泠月和它对视两秒,冷静下来,她什么时候这么急色了?难道是因为被压抑过久的欲望反噬?
所以刚有个冲动对象,就迫不及待想和她发生什么?
也是。
她本来对季知意就居心不良。
会想贪图她美色也是正常的。
苏泠月自我开解,随后抱着小麻烦亲了亲。
似乎要把那个被打断的亲亲弥补上去,小麻烦被她亲的闭眼,苏泠月被逗笑,缓解胸口郁气,季知意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听隔壁房间的微弱动静。
她关了灯,黑暗里感知被无限放大。
哪怕只是假想。
假想的苏泠月坐她身上,双腿承受绵软的重量,苏泠月两眼漾着水看着自己,她靠近。
季知意闭上眼。
假想被苏泠月蒙住。
她手一抓。
握住了空气。
幻想消失,埋於心口的炙热却将身体燃烧,季知意翻身裹着被子,闭上眼。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休息好。
天刚亮苏泠月就醒了,她听到门外动静还以为在做梦,直到小麻烦跳出去,她循声下床,走到厨房,这次看清楚了,是季知意穿围裙在做早饭。
她讶异:“早。”
随后问:“你怎么早?”
季知意没告诉她一夜没休息好,只是说:“早上有个会。”
这么早就有会啊?
随后想到季知意很多会议都有时差,难怪看她围裙里面穿白色小衬衣呢,苏泠月不属於有制服控的人,但她觉得季知意穿衬衣和高腰收腹裤,总比电视里那些穿制服的人还有诱惑力,是那种平整严谨,一丝不苟的诱惑力。
很想让人靠近,解开纽扣。
看她平整顺滑的衣服变凌乱。
季知意问:“你不去洗漱吗?”
苏泠月挠了下眼角。
都过一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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