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泠月怎舌：“你疯了。”

季知意拧眉。

苏泠月说：“我那时候性格可讨人厌了。”

季知意居然还喜欢，不是疯了是什么？

季知意说：“不会。”

她低头，说一句：“很可爱。”

苏泠月目光落她侧脸上，季知意被她盯的轻咳，想起身：“我……”

手臂被苏泠月拽着，季知意跌坐在沙发上，苏泠月戳季知意的脸颊，发现有点烫，她眼底满是笑，季知意居然害羞了！

太难得了！

平时看不到的神色现在被苏泠月盯着看，季知意觉得不自在，她扭头：“泠月。”

苏泠月听她带示弱的音色心尖麻了麻，松开季知意，说：“我去打个电话。”

让楚怡和张娴晚上来家里吃饭。

季知意看她进了房间里，准备起身，余光瞄到茶几上的信件，到昨天，她才知道原来这封信被打湿了，上面字句不成型，没一句完整的话，全被模糊了，所以她那些奢望，从一开始，就是空欢喜。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季知意捏着信件，时隔多年，她没想过还能再看到这封信，信纸是她跑了两条街选的，信上的每个字，她誊写了一遍又一遍，力求每个字都漂亮自然，希望能将心意传达给苏泠月。

可事与愿违。

每个字都模糊成斑驳色泽，染上岁月痕迹。

季知意将信放茶几上，扭头看房间，苏泠月正在打电话，能听到一些谈话声，接着是苏泠月走出来的动静，走到她身边，对她笑笑，拿了信件又回房间。

听语气，应该是在和张娴打电话。

张娴临近下班，接到苏泠月的电话，说是晚上要她和楚怡一起过去吃饭，她可巴不得有人天天请客，每天想着吃什么让她伤透脑筋，所以接到苏泠月电话她没丝毫犹豫：“好啊，晚上几点？”

苏泠月说：“都行，你下班直接过来？”

“我回去洗个澡。”张娴说：“今天穿的这衣服勒死我了，回去换套衣服。”

苏泠月说：“好。”

要挂电话之前，张娴问道：“你和季知意没事吧？”

虽然说请客吃饭这事很正常，但依照她对季知意的了解，这刚回来，不应该和苏泠月黏糊嘛，怎么还能想到请她们吃饭呢？

苏泠月说：“没事啊。”

随后想到什么：“是有点事，有个人想介绍给你们认识。”

张娴顿时来了兴致：“谁啊？”

苏泠月说：“季知意的初恋。”

张娴：……

她怀疑耳朵出问题了。

张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