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寒也下了车,郁夜白道谢:“谢谢。”

“不客气。”

秦行寒看向郁微星,“我们是朋友。”

郁夜白笑了笑,邀请道:“进来坐坐,喝杯茶,我妈妈刚才还在念叨你。”

秦行寒拒绝说:“我还有一个线上会议需要开,就不进去了,你帮我转告白姨,下次我再来看她,跟她聊天。”

郁夜白知道秦氏集团规模有多大,也知道秦行寒多忙,听他还有会议要开,不再挽留,又感谢了他一次。

“谢谢你特地送微星回来。”

秦行寒又看了郁微星一眼,而后对郁夜白笑了下,“他醒来以后,给他准备一杯蜂蜜水,宿醉的头疼能缓和一些。”

郁夜白愣了下,“好,我会的。”

这是需要专门交代的吗?

他怎么会不懂。

而且,他是郁微星的哥哥好吧!

在原地等秦行寒的车开走,郁夜白才抱着弟弟回屋里。

……

郁微星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喉咙干得仿佛在沙漠里走了一遭,发出的声音哑得厉害,听得他以为自己又穿了,连忙捞起手机,看到屏幕里还是自己的脸,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他又觉得头疼欲裂,像有人拿着小锤子一下下敲他,太阳穴突突的跳。

久违的宿醉感袭来,让郁微星不由恍悟了一瞬。

坐在床上缓了几分锺,他才掀开被子下床,洗漱完毕后,换掉身上的睡衣下楼。

今天郁夜白没那么早去公司,这会儿正和白珍坐在客厅,不远处电视放着《华夏之美》的纪录片,今天讲的是X市,旁白的声音温润、动听,每字每句的发音非常舒服。

听见脚步声,郁夜白和白珍转头,看到郁微星,郁夜白站起来,白珍也起身,走到沙发后面,她拍拍自己前面的位置,“宝贝,来,妈妈给你按按。”

郁微星点点头,又跟到他面前的郁夜白打招呼,“哥。”

郁夜白应了声,对他说:“宿醉难受,去坐下吧。”

“好。”

郁微星坐下,白珍的手指覆上他的太阳穴,“很难受对不对?”

“嗯,好疼。”在母亲面前,郁微星总是忍不住想撒娇,明明他以前能够忍受,也早就习惯这种头疼的。

白珍手法熟练的按摩,温声说:“那就记住,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酒。”

“不喝了。”在这里,没人会逼他像上辈子那样喝酒,他以后也不想再喝应酬的酒了。要喝,只跟朋友喝,少量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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