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贴着门,眼睛往里面瞄……这个角度,聂政背对着门,司徒晴庭的两只手紧紧的攀着聂政的肩膀,他的脸被聂政挡住了大半,李冰只能看到他的一只眼睛,微微闭合着,睫毛湿漉漉的,好像哭过了一样。

他整个人窝在聂政的怀里,聂政一只手搂着司徒晴庭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司徒晴庭的后脑勺……

李冰心脏砰砰乱跳,一定是看走眼了……

她扭头给自己催眠一秒,然后又把视线投入牢房里的父子身上。

这次司徒晴庭的胳膊搂着聂政的脖子,她看到了司徒晴庭的整张脸,有些悲伤、有些迷茫,他脸上的神情很复杂,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李冰看到的,司徒晴庭注视着聂政的眼神,专注、依恋……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脸颊潮红,嘴唇轻轻的张开,光泽红润……

李冰颤巍巍的把视线移开,小心肝儿有些受不住,她扶着墙,听到田正峰叫了声「喂」,目光呆滞的转头看过去,田正峰被她失魂落魄的神情给惊到了,忙问她:「你看到什么了?!」

李冰眼神飘忽一下,觉得鼻子一热,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流了下来。

田正峰嘴角抽了一下,脸色诡异的自言自语:「她到底看到什么了……」

身边的都铎面无表情道:「我想到了某种叫腐女的生物。」

李冰手忙脚乱的抆鼻血,闻言和田正峰同时开口询问:「那是什么?」

然是天然的。

都铎无语的看着李冰:「某些立志让人类灭绝的生物。」男男都搅基去了,难道要女人都自攻自受么?

李冰一脸的茫然,田正峰也听的满头雾水,他讨好的对都铎道:「老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政哥和侄子怎么了。」

李冰听到他的称呼,脸上本来已经平静一些的表情又飘忽起来:「他们没事……」

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很快就会有事了。

司徒晴庭尝到了甜头,一次又一次的向聂政索求。

「爸……」他的吻很青涩,不得章法,贴着聂政的嘴唇,急切的摩抆舔舐着。

他一声声的「爸爸」还有青涩急迫的亲吻,给了聂政莫大的刺激,聂政眸子沉了沉,呼吸有些乱了,他捏着司徒晴庭的下巴,在司徒晴庭又一次叫了爸爸的时候,趁势探了进去,撬开他的牙齿,舌尖掠过司徒晴庭牙床的嫩肉,司徒晴庭被刺激的颤了颤,半睁着眼睛,羞涩的看着聂政,含糊不清的叫了声:「爸……」

聂政抬抬眼皮,对上司徒晴庭晶莹闪亮的眼睛,心里油然生出一股罪恶感,他结束了这个亲吻,和怀里的少年对视,那孩子发着颤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嘴唇上,羞涩、又渴望的注视着他,聂政心里的罪恶感更加强烈,然而这种罪恶感没能让他放开拥住自己养子的手臂,心里反而因为触碰了这样的禁忌而越发的兴奋和渴望起来。

他心里有一头野兽,冲破了名为道德的牢笼,注视着阳光之下的芬芳馥郁的花朵,温柔的轻嗅这朵娇嫩诱人的花,明知不该,可还是想遵从将它残忍的扯下,拉入黑暗之中,与自己相伴。

温柔爱怜和残忍冷酷相伴,聂政目光深沉的注视着少年,蠢蠢欲动。

司徒晴庭被他看得心里发颤,胆怯惧怕,可又隐隐的期待起来,他鼓起了勇气,从聂政怀里挣脱,换了个姿势,跨开两腿坐在聂政身上,然后搂着对方,不去看那让他胆颤的眼神,闭着眼睛,胡乱的亲吻上去。

他摸不准,嘴巴竟贴在了聂政的鼻尖上,聂政唇畔不禁溢出一丝笑意,他捏着司徒晴庭的下巴,仰头含住了司徒晴庭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的摩抆,舌尖细细地舔了一遍,司徒晴庭有样学样,含着聂政的嘴唇轻咬着。

聂政被他挠的心痒难耐,没了耐心和他逗弄,舌头钻进去,一颗一颗的把司徒晴庭的牙齿给舔了一遍,接着轻轻舔弄着对方的上颚,把他的口腔一寸寸的扫荡了一遍。

直到两人胸腔里的空气消耗殆尽,聂政才放开了司徒晴庭,少年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头靠着聂政的肩膀,像脱了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晴庭……」聂政呢喃着,侧头亲了亲司徒晴庭的额头,然后捧着他的脸,顺着脸颊一路往下,他下身早就起了反应,呼吸粗重,平日里的隐忍和自持早就被他给抛到了脑后,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不怀好意的恶魔,盯着这只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邪恶的考虑着用什么样的甜言蜜语才能把天真的小东西给骗下罪恶的深渊,与他一起堕落。

聂政的手伸进了司徒晴庭的衣服里,和少年的体温相比,他的手还是显得有些冰凉了,司徒晴庭打了个寒颤,有些不适应的扭动了一下,聂政抽了口冷气,受不了按着司徒晴庭不让他乱动,咬咬牙:「臭小子……」

司徒晴庭有些难受,他弓着身体,委屈的呜咽一声。

聂政露出了然的坏笑,他抱起司徒晴庭,把人放在床上,但司徒晴庭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聂政无奈,只得跟着伏在他身体上面,一只腿还站在地下,另一只腿半跪在床上,聂政不勉强司徒晴庭看着自己,他的手向下滑,隔着裤子抚摸着司徒晴庭半硬起来的东西,在他耳边哑声问道:「晴庭,你喜欢爸爸对不对?」

他没有用「我」这个自称,而是怀着某种恶劣的心思,故意用「爸爸」这个能时时提醒他们相互间身份的称呼。

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这话一点也没说错,柳下惠未必没有感觉,也许他只是善於隐忍,不把欲望表露於外而已,要么就是不能人道。

就连聂政这个儿控,感觉来了,精虫上脑,把平日里对司徒小朋友心灵和身体的纯净的呵护给忘记,反而邪恶的逗引着他的宝贝孩子,亲眼看着对方一向纯净的的眸子里也染了禁忌的情和欲。

司徒晴庭点点头,看着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脸上的神情愉悦又难受。

聂政继续引诱:「你想和爸爸做情人,对不对?」他一次次吐露让人羞愤欲死的类似话语的时候,一定没有想到,等事后回想起来他只想一头撞死或者干脆失忆。

看到司徒晴庭又点了头,聂政大禽兽呼吸又重了些,他解开司徒晴庭的衣服,拉开他的衣领,露出了少年洁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聂政额头都是细密的汗水,几缕头发被汗湿,贴在额前,他眯着眼睛,着迷的看着司徒晴庭的脖子和锁骨,眼里带着欲望,样子很是性感。

聂政抚摸着司徒晴庭的锁骨,那种温暖的、有些粗糙的触感,让司徒晴庭禁不住战栗起来。

「知道情人之间都要做什么吗?」聂大禽兽又问了。

小绵羊司徒摇摇头,脸色潮红,表情急切而无助,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养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来教你,好不好?」

司徒晴庭点点头,抱着聂政,整个身体贴上去开始磨蹭起来。

「别忙……」聂政安抚着他,解开了司徒晴庭的裤子,掏出了完全硬起来的小东西,帮他纾解,他到底不忍心逗弄的太狠了,自己虽然还难受的要命,也要先让司徒晴庭舒服了。

司徒晴庭哼哼唧唧嗯嗯啊啊,最后泄在了聂政手里,聂政低笑:「该我了,儿子……」

「聂政!老子看到了!」田正峰的吼声不合时宜的传了进来,聂政被吓了一跳,他捉着司徒晴庭的手,正在教儿子给自己撸管,差点泄出来。

司徒晴庭急忙把手缩回去,满面通红。

聂政现在处於不上不下不尴不尬的状态,他深吸了一口气,额头青筋直跳,田正峰在外面什么也看不见,没听到聂政回答,又往里面瞅了瞅,继续吼:「喂,政哥,晚餐时间到啦!」

看守手里拿着钥匙无语的看着田正峰,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田正峰、都铎还有颤巍巍没有从之前的惊魂中回转过来的表弟。

所以,聂政大禽兽其实误会了,田正峰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给里面的父子提个醒,免得什么不和谐的场面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闪瞎一干人等的狗眼。

看守没了耐性:「别耍花样啊,给老子让开。」

拿枪的小弟适时地哗啦啦给枪上膛,做出随时都会开枪的样子。

田正峰斜眼看他们,心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两只手插在口袋里,慢吞吞的挪开,和都铎站在一起。

门缓缓打开,聂政和司徒晴庭以端正的站姿、整齐的仪表、平静的表情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守往里面瞅了瞅,除了床乱了一些,有人在上面睡过的痕迹,倒是没发现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他冷呵呵的笑了一笑,认定了田正峰就是在找茬,忽然举起拳头狠命的朝着田正峰的脸砸下去,田正峰手臂才动了一下,周围的枪口豁然抵在他身上还有脸上。

红毛看守摸摸鼻子,邪笑一下:「你已经不是老大了,田正峰。」拳头夹带着风声,呼呼往田正峰的脸上招呼。

一直安静的站在旁边的都铎,想也不想,抬腿对着红毛的下阴踹过去,失了准头,踢在对方的小腹上,饶是如此,红毛也疼的脸部扭曲,捂着小腹缓了一口气,看着都铎狞笑一下,脸上杀气腾腾,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都铎扣动了扳机。

一切都是在几个呼吸之间发生的,田正峰各处要害被冷硬的枪口抵着,聂政和司徒晴庭还在牢房里,表弟战斗力为零,而红毛不掩杀意,对他来说,都铎只是一个胆敢冒犯自己的小蚂蚁一只,弄死他不需要任何顾虑,一点也没手软,拔了没有瞄准直接扣动了扳机,他笃定在这样的情况下,没人能从他的枪口下侥幸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