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去到他身边,於是他就来她这里,昭告世界,不容掩盖。
黑色西裤白衬衫,让他本就英俊的容貌更加贵气逼人,嘴角的笑容温柔如水,一看就是非常好相处也非常温和的人。
可清欢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根本不是温柔的绅士,他是发起疯来毁天灭地的魔鬼。
毁了她一生不够,还要插手她的第二次人生。清欢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绝望汹涌而来,胸口堵的难受,她清楚自己是逃不过锺朗的天罗地网了。不要问她为什么不逃,前世她不知逃了多少次,可每次的结局都没有改变。
他总能找到她,抓住她,微微笑着说一句不要淘气,躲猫猫的游戏玩够了没有。
对锺朗来说也许这就是一场游戏,可对於游戏里的猎物来说,没有人问她愿不愿意,没有人尊重她的决定和想法,她的人生由他人做决定,她的喜怒哀乐也不属於自己——那么到了最后她还剩下什么?
当着所有员工的面,锺朗走到清欢面前。她还獃獃地站在原地,手里提着饭盒——虽然是在食堂吃饭,但她都是自己带饭盒筷子的,刚才吃完洗过,还没来得及抆就听说了这么个消息,再然后,就是锺朗的出现。
她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锺朗捏了捏她的脸,亲昵地低头蹭她的粉颊,「中午吃的什么?」
清欢愣了几秒,才傻乎乎地回到:「白菜粉丝,清炒藕片,鱼……」
锺朗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怪不得这么瘦。他握住清欢的手对主任说:「她的下午是我的了。」
主任哪里敢得罪这么位大人物,连忙陪笑:「那当然、那当然。」
被锺朗带走的瞬间清欢看了他一眼,他脸上是淡淡的笑,可她没有错过某一瞬间锺朗的鄙夷——那是身为上位者对不如自己的人的蔑视。主任固然是个贪生怕死又爱钱的小市民,可锺朗,锺朗对谁不是那样呢?
她被锺朗带到一家酒店,清欢抓紧了车门不肯下去,她当然知道如果跟进去了面对自己的是什么!锺朗性|欲极强,他看她的眼神都要冒火了!
最后锺朗被气乐了:「你不下来吗?」
清欢坚决摇头。
「那好。」锺朗也不跟她废话,直接将她往里推然后自己也上了车,干脆利落地上锁,「那就在这里干。」
她被吓得小脸惨白:「不要……」
「晚了。」回答她的是温柔又残酷的声音。「要听话啊小乖,否则我会生气的。」
他是要惯着她宠着她给她一切,但前提条件是,她必须全身心的爱着他,听他的话,陪伴在他身边。
清欢今天穿的薄毛衣和长裙,遮掩的严严实实,可越是这样越显得身形窍细,令人忍不住想将这衣服剥个干净,看里面蕴藏的是何等珍宝。
她根本不是锺朗的对手,被剥了个七七八八,白玉般的身子小可怜般缩在一起,锺朗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对视,一字一句地问她:「知道错了没有?」
清欢胡乱点头,努力让自己不要春光外泄,可锺朗却不满足,又问她:「错哪儿了?」
有什么好说的?她几乎想发怒了,可骨子里的畏惧让她忍住这种情绪,只闷闷地说:「不该不想下车。」
「不。」锺朗轻柔地在她唇瓣上印了一个吻。「你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但是只有一点不可以。」
那就是,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