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笑了一下,这算他在害得宋江提前十多年落草为寇之后,又大力挖他的墙角吗不过很奇怪,水浒中宋江落草为寇后,一直致力于重回大宋的怀抱,而从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被招安
怎么这么难得的出将入相机会,宋江怎么会不出现
莫非在他奇葩思维里,参加武举所得到的重用还比不过被招安
这样想的季言之又不可避免的笑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是典型的聪明人想太多。历来被招安者受重视只是一时,过后要吗做冷板凳,要吗被当权者杀了欲绝后患
水浒中宋江得偿所愿被招安了又如何最后功成名就之时,还不是落得一杯毒酒入喉的下场
而且远的不说,至少这批从武举中脱颖而出的武人,季言之是要重用的。毕竟灭辽之后,大宋和金国终究会有一战。他是将才缺,帅才也缺,自然而然就要提前布局、选择人才,好好培养一番
宋徽宗是个思想跳跃,人也跳脱的主儿。他观看了一会儿武人之间的对打,就感到了无趣、腻味儿,让季言之陪着他往汴京城里最久负盛名的风月场合走走,见识一下最近声名鹊起的李师师以及崔念奴
季言之觉得黑线已经不足以形容自己内心深处对宋徽宗的绝望了
你他妈的,能正经多一刻行吗。
李师师也好,崔念奴也罢,
别看文人墨客多追捧,实际还不是看不起她们
别信文人墨客奉承的类似于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鬼话,要真的当你是仙女,早就不顾一切给你赎身了,哪容得你还在红尘浊浪里历经千帆
而宋徽宗,就是其中翘首
季言之心中满是对宋徽宗的嫌弃,但到底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很乖觉的奉命跟着宋徽宗一起大白天的逛起了风月场所。
张邦基墨漫录记载“政和间,李师师、崔念奴二伎,名著一时”有此可见,从政和元年公元1111年到政和七年公元1118年,这两位名妓可是红火得不得了
不过根据南宋无名氏所作的李师师外传来看,李师师与宋徽宗赵佶应该相遇于大观三年1109 年八月十七。
很显然,这方位面里,季言之已经不是偶尔煽动几下翅膀,可以引起一场风暴的蝴蝶那么简单,十二岁就六元及第成了状元郎,成了大宋开国以来最年轻首相的季言之已经进化长了可以遮天蔽日的大鹏,只要轻轻一动翅膀,就能引起巨大的风浪
他和宋徽宗称兄论弟。宋徽宗全心全意把他当成亲弟弟来看,而季言之自然也全心全意为宋徽宗稳固河山,尽全力让宋徽宗全家老小不去金国唱铁窗泪。两人平时相处,虽无刻意的尽聊风花雪月之事,但显然,季言之还是无意中和谐了宋徽宗和李师师的初遇。
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或许一代名妓李师师就该和宋徽宗有一段缘,而从史书留名,所以即使是迟了几年,但李师师与宋徽宗还是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初遇。当然比较不美的就是季言之在旁狂翻白眼,有些破坏桃花朵朵开放的气氛就是了
宋徽宗由衷的感叹道。“她的气质真好”
季言之惯常泼冷水。“你要是自小被老鸨当摇钱树一样培养,琴棋书画,歌舞弹唱无一不交,也会有一种与常人迥然不同的气质”
被冷水泼了正着,只觉得那颗火热的心都因此受了凉,不断在打寒颤的宋徽宗默了默,然后很是愤慨的来了一句“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长得俊却不解风情的家伙,亏你还是才名满天下扬的才子呢。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季言之回以呵呵“没办法,小弟怕自己这功夫下得太深了,也会和兄长一样,铁棒磨成针啊”
宋徽宗“你再这么说,小心为兄跟你翻脸哦”
谁他妈铁棒磨成针了,有大内秘药在手,他怎么可能铁棒磨成针
宋徽宗虽说只在心里这么诽谤,但到底还是失了兴致和李师师来一段风流韵事。夜幕西降之时,宋徽宗不用季言之主动提醒,便和季言之离开了花街柳巷。
写墨漫录的张邦基曾言李师师门第奇骏,而之所以奇骏,是与宋徽宗这位青楼天子的垂青分不开的
而这回有了季言之的搅和,即使武举过后,季言之收纳了很多将帅之才准备加以培养之时,宋徽宗也让宦官按照招了李师师侍寝,但到底还是失了几分韵味
政和二年春,季言之告别刚为他生下一女的陈娇娘,便跟着宋徽宗御驾亲征开启灭辽之战。
说来也是可笑,水浒中西门庆因为勾搭潘金莲、合谋害死武大郎,而命丧于武松之手,而当季言之成了西门庆,开局就是一番骚操作,直接把自己变成了宋徽宗的结拜兄弟,从此青云路之上,正式和原主西门庆那个乡间土财主的身份完完全全的区分开来。
按说季言之早就把西门一家全部搬迁至了汴京,和着水浒剧情应该再无什么关联了。可偏偏命运就是这么让人哭笑不得,一场挑选将帅之才加以培养的武举,就将与兄长还处于失散情况中的武松送到了自己的跟前。
全权负责武举事宜的黄大人很欣赏武举第一荣获武状元称号的武松,不止一次的跟季言之举荐,临了大军开拨,更是找上门来告诉季言之着重培养武松一点也不亏
季言之有些啼笑皆非,当时是对于命运的感官,而不是对武松,所以季言之莞尔的调侃道“黄松黄大人,你可不能因为武松也名松,就这么不见外的举荐啊”
黄松跟着季言之做事已久,自然知道季言之什么秉性。季言之这么一说,黄松当下便明了季言之已经下了决心要好好培养且重用武松,也是笑了起来。
“和首相大人谈事,还是不见外才好”
“博彦此话可真是深得我意这样吧,本来我是打算让武松任禁军职位,跟在陛下跟前护卫陛下的安全,那就改换成我的亲卫如何”
其实一旦上战场之后,季言之和宋徽宗多半会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入禁军还是成为季言之的亲卫明面上看起来其实很什么差别。当然私底下来看嘛,自然作为季言之的亲卫要比入禁军来得好
毕竟禁军里面的弯弯绕绕也不少,武松一介布衣出生,即使是受了赏识才入禁军,那估计也会受到冷落、排挤,哪有成为季言之的亲卫,时不时还能受到季言之的教导来得更好身为季言之培养的亲信之一,黄松可是少数知道季言之当之无愧可称文武双全,不管文韬还是武略,都是一等一的好,就连身手也是世间少有人能及
对武松很是赏识,自认有知遇之恩的黄松替武松道谢。正巧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入西府求见,说是宋徽宗又开始调皮了,所以派他来询问伐辽大军何时出发
“林教头回去复命陛下,就说一切都有准备就绪,三日后大军正式启程出发”林冲领命准备回宫复命时,季言之又道“算了,正好我现在无事,亲自走这一趟吧,免得陛下睡不安稳,半夜三更还要打发宫人来请”
黄松闻言赶紧告退,季言之便随着林冲到了大内,和很是坐立难安的宋徽宗谈人生谈理想谈诗词歌赋,总之什么都谈,谈到日落时分才彻底的打消了宋徽宗准备成立鸾凤卫护卫他夜晚安全问题的好想法
由于结束谈话,天已经黑了,所以季言之当夜是在宫中留宿。第二天,季言之和着宋徽宗一道儿上了早朝,便径直回了西门府,而此时,身长八尺,仪表堂堂的武松已经等候多时
季言之一回来,武松很懂规矩的进行了参拜
季言之示意武松不必多礼后,作陪的西门达突然爽朗一笑,道“庆儿,你可知这位武松、武状元也是清河县人士”
季言之自然是知道的。他不光知道武松是清河县人士,还知道他之所以和武大郎失散,是因为早年他在家乡打死一个人,怕吃官司,所以才远离家乡。不过好像水浒中,武松是逃去的沧州,躲在柴进的府上,才和宋江认识怎么这儿
果然和谐翅膀煽得好,煽得呱呱妙不止让宋江提前落草为寇,成了名声不好的土匪强盗,还让武松没去沧州,而是直接上汴京,参加武举然后一举夺得武状元
季言之心思千转面上却只是一瞬,季言之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姿态,语气却很随和的问“原来武状元也是清河县人士,可真是他乡遇故知,本官失礼,不知武状元家中是否还有亲人”
武松态度恭敬的回答“家中还有一兄,名武植,人称武大郎,因为做得一手好炊饼,所以又被人叫做卖炊饼的武大郎”
武松这么一说,西门达顿时想起武松口中的兄长武植是谁了
说来西门达有个很可爱的小毛病,就是喜欢吃炊饼,特别是武大郎所做的炊饼,咸香酥脆,西门达现在想起都差点忍不住流了口水,于是西门达赶紧问武松,卖炊饼的武大郎跟着他一起上汴京没有
武松一听这个问题,却是向季言之告了罪,老实说出他因为在家乡打死一个人,怕吃官司,所以才远离家乡来到了汴京的事。
季言之点头,看在武松很老实的份上,又想着那人好像没死,便坦言道“这是小事,本官可以帮你解决,不过以后跟着本官做事,切记不可再鲁莽行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大概两章这个故事就结束了o ̄︶ ̄o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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