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予辰则条件反射地行礼:“叩见陛……”
说到一半,又被拦住了。
林湛托着他的手臂将他拎起来,脸上冷冷淡淡的,语气却温柔的近乎暧昧:“若是下次再忘了,便要罚你了。”
宁予辰:“……”
这年头,太懂礼貌也是错。
林湛道:“林征,东宫里的人找你已经快要找疯了,你却在这里胡闹,还以为自己是五六岁的顽童吗?还不给朕回去。”
他扶在宁予辰手臂上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虽然在同林征说话,但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宁予辰的面庞,那双又黑又深的眸子里似乎盛满了今夜的星光,亮的耀眼。
林湛的口气算不上严厉,但他一向不苟言笑惯了,林征不敢违抗,连忙答应一声,收敛了刚才那副欠揍的德行,乖巧地退下。
只是他到底敏锐地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在走出几步之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从另一个角度发现林湛背在身后的那一只手攥的紧紧的,借着明朗的月光甚至可以看到那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他像是在苦苦压抑着什么就要呼之欲出的东西。
林征从来没有见过皇叔这个样子过,心中有些惊愕,然而到底不敢停留,踟躇片刻,还是心有不甘地离开了。
林征走后,林湛放开宁予辰,将右臂上搭着的一件披风取下来抖开,十分熟练地披在了宁予辰的身上,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嘀咕了一句:“还是总不知道多穿些衣裳。”
他拿的这件披风花纹精致,颜色素淡,没有丝毫皇家的标识,一看就是特意给宁予辰送的,宁予辰不自在地躲了一下,干笑道:“臣惶恐。”
林湛正在认真给他系着领口处的带子,手下微微加了点力气:“别乱动。”
他抬眼看着宁予辰,唇角扬起,声音中也含了几分笑意:“你惶恐,你这人居然还会惶恐吗?没看出来。”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再客客套套的可就有点矫情了,宁予辰沉默了一下,觉得自己今天非得把林湛这是什么毛病给弄明白了不可,不然这种神经病的状态很容易一个传染俩,於是斟酌了一下,开口问道:“皇上这是把我当成岳王了吗?昔日之事臣曾经有所耳闻,但其实我虽然可能长的和他有点像,却并不是……”
“没有什么一往情深。”林湛一点也不想背这个锅,然而又不大好解释,表情有点懊恼:“在我的心目中,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任何人,我根本就没见过林渲。”
宁予辰:“……”
要说没见过,那可就有点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这叫人还怎么接?
他体贴地等待了两分钟,给林湛留出下面说话的空间,但对方欲言又止,表情纠结,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於是宁予辰善解人意地做出了让步:“我明白了,那就多谢陛下送的衣服。天色不早了,外面风凉,陛下不如早点回寝宫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个小狗狗,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发的一条朋友圈:
觉得猪很可怜,鸡很可怜,鱼很可怜,鸭子也很可怜。
每当最热闹最喜庆的时候,它们被捕捉,被囚禁,被杀死,人们为这死亡而欢笑。
如果有朝一日动物统治了这世界,我们会被煎炒烹炸,而后端上桌去吗?
当然,生物链的法则是无法避免的,素食主义者并不好当,但真的不喜欢毫无意义的杀生,或者是让原本可以痛快死去的生物受尽折磨。
我想以后我的孩子,一定要告诉他,尊重每一种生物,水里的小鱼,地上的蚂蚁,流浪的猫狗,自由飞翔的小鸟……永远不要轻易去囚禁、去伤害任何一种生命的存在。形式的监牢,你还可以打开它,一座心狱,那是一辈子都打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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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这个是在过年时,家里一位不是很近的长辈自豪的讲起她的小孙女很可爱,很会玩,会把鱼从鱼缸里捞出来看它蹦。她当时说的津津有味,我听见了之后就觉得很生气,但是看到旁边的人都没有反应,又觉得有点难过。
家里楼下有一只没人要的小狗狗,假期的时候我每次出门都会喂喂它。有时候我们玩一会,我就会注意到它的眼睛,我发现小狗的眼睛真的很多情,又黑又圆,湿漉漉的看你时,就好像你是它的整个世界,摸摸它的头,它眼睛里就盛满了笑,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小狗,但是这只小狗每天只蹲在一个地方,谁叫都不走。
我妈说它的主人肯定是在那里扔了它的,我就总是在想,这怎么舍得扔呢?
现在突然有点想它,也不知道我一上学,老爸老妈有没有帮我喂小狗_(:з」∠)_。
对不起,今天又不小心说多了,希望不要影响宝贝们看文(づ ̄3 ̄)づ,我下回克制哈,爱泥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