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伊尔莫名感到很热,喉咙干燥,意识被切割成拉扯不清的碎片,连带包厢内自带的灯光都被镀上暧昧的模糊色彩。

他盯着虞芙的侧脸,最终落在果冻质地的唇上,喉结滑动过后,他缓缓低下头,另一只手甚至很不安分地落在虞芙的颈后,想去触碰敏感的腺/体。

香气越来越重,扎伊尔的意识也愈发混乱。他猛地回神,像睡梦中从高处坠崖那般蓦地清醒。

他到底在做什么?!

理智稍微回温,身体却不是,他很热,热到无法言喻。

电影里的声音倏地变得怪异,激烈的接吻声与喘息,以及不绝的水声,让二人都愣在了那里。

扎伊尔迅速拿手捂住虞芙的眼,他的手掌很大,轻松盖住虞芙大半张脸。他哑声道:“别看。”又嫌恶地皱眉,“脏。”

现在的虞芙半靠在扎伊尔怀里,犹豫片刻,他才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扎伊尔的手很烫,身上的肌肤更是如此。

扎伊尔也说不清他为何会这样,他的每一根血管仿佛被投入火/药,正在激烈地开战。

电影中正打得火热,声音仍在继续,他一脸漠然,可在嗅到怀中Omega身上传来的香气后,他神情一僵,浑身热血都急涌一地。

扎伊尔立刻将虞芙松开,整个人缩在角落里,赤红的眼睛落在那杯水上,他闭上眼,沉沉地吐了口气:“我被下/药了。”

虞芙:“??”

“有人暗算我,他提前打听到我的行程,并在今日对我下//药。”扎伊尔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呼吸声沉重无比,每一下都像野兽喘息,“我的易感期提前了。”

“你,快走。”

他们一个alpha,一个Omega,在如此敏感的易感期相遇,后果不堪设想。alpha的易感期很难熬,顶级alpha的易感期更是如此。

在易感期中,alpha会没有理智地同Omega交合,并将信息素注入腺//体,反覆折磨,撕咬着标记,因繁衍本能不断注入,更渴望打开能够为自己繁衍后代的腔//道,到达最里深处。

扎伊尔不可能让他做出这样的事,如果他在这时候占有Omega,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信息素阻隔膜早就无法阻挡alpha信息素的味道,虞芙是beta当然闻不到,此刻还一脸迷茫。

但他听得懂易感期,他急忙拿起小包包,确保信息素还在里头,边往外小跑边道:“哦哦哦,我走了。”

虞芙一个beta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不如去外头找人帮忙,更何况,他现在在alpha眼里是Omega。

进入易感期的alpha会对Omega做什么事情,虞芙用屁股想都知道。

他只是想要顶级alpha的信息素,还没打算这么深入。

因走得太急,虞芙的袜子绑带松开,他顾不得其它,干脆把袜子脱下来丢在一边,脚底抹油地往外跑。

带有绑带的袜子落在地面,淡淡的香气徐徐散开,光/裸的白足小巧精致,脚后跟被新鞋磨出许些粉红,在雪白的底色之上,仿佛被破坏、被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