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声音有些委屈。易感期的alpha极其渴望得到信息素安抚,但扎伊尔控制住了自己,可alpha的原始本能仍旧渴求更多的肢体接触,这时候的他们异常脆弱,更希望伴侣可以多摸摸他们、碰碰他们。
虞芙奇怪地指了指扎伊尔的腺体:“可是我刚刚摸过了。”
“不够,不是这里。”扎伊尔看了一眼虞芙的手,又往下看,见虞芙有些发火的征兆,他又改变措辞,“摸摸我的头发,可以吗?”
这个要求还算合理,如果alpha说出什么摸摸几这种话,虞芙真的会一拳打过去,虽然虞芙明白,alpha的本意的确如此。
看了眼时间,时间还早,这么早回去也没事干,虞芙带着几分消遣的想法,当真伸出手去摸alpha的头顶。
alpha的发质粗直硬短,不似他的那般柔软,但摸起来有一种特殊的质感,也不像摸小猫小狗的触感,虞芙一时新鲜,多摸了几把。
扎伊尔主动去迎合虞芙的手掌,用头顶蹭着小巧柔软的手心,时不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明明是异常高大的身躯,五官也是锋芒毕露的线条,因过於低微的举动,给人一种弱态的反差感。
他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对方的狗。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顶级alpha,居然会产生这样的念头,这是极其可笑的。可他一点都不觉得荒唐,甚至感到理所应当,以及沉迷其中的享受。
他好像被驯化,被收服,只要对方一句话,他能为对方做任何事。
扎伊尔贪婪地嗅着虞芙身上的香气,深呼吸,在虞芙看不见的地方,满脸都是煎熬的克制。
太香了。
扎伊尔偷偷用粗糙的指腹蹭了蹭Omega的腺体,即使有信息素阻隔膜,敏感的Omega仍旧小声呜咽了一声。
细白手指紧紧捏住alpha的头发,不经意的用力撕扯头皮,轻微的痛感让alpha倍感煎熬。
alpha的眼眸逐渐被失控占领,他看着Omega单手撑在身后的桌子,柔软指腹在桌面熏出白汽,又如雾消散。
扎伊尔看着Omega腺体的位置,头一回感到信息素阻隔膜真是讨人厌的发明,他有一种冲动,想要将其撕开,含住那块柔软的颈肉反覆舔//弄,再将信息素注入其中,完成终生标记。
一想到这个画面,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宽阔健壮的胸口不断起伏。
他盯着腺体的位置,喉间滑动数下。
凝视许久,他吐出一口气,伸手将虞芙的发丝拨下,挡住腺体。
继而抱住Omega的腰身,低头埋头急切地蹭嗅,那力道,仿佛恨不得同Omega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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