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彻查!”
“必须彻查!”
“那飞鹰必然大有来头,从飞鹰开始查起。”
“ 丞相,”有人站出来道:“丞相有所不知,这飞鹰怕是东夷人的飞鹰。”
“什么?东夷?”
“舒国?”
白清玉道:“可有证据?”
那人又道:“卑臣乃大行人,经常行走於东夷,因此见过一些东夷人的习俗,他们豢养飞鹰狩猎,且都有一个习惯,便是在飞鹰的腿上,烙上各自的族徽纹饰,若想知晓这飞鹰到底是不是东夷人豢养,一看便知。”
大行人便是后世的大行令,换句话来说,便是外交官,外交官经常出差,比一般的官员都要熟悉其他国家的情况。
白清玉蹙眉道:“好,那便有劳大行人,亲自前去查看飞鹰。”
“是!”
大行人离开没一会子,很快折返回来,气喘吁吁的道:“回禀丞相……飞鹰的腿上,果有东夷族徽!”
白清玉心中了然,毕竟公子晦背地里联合了国师陈金石,想要将屎盆子扣在邹安瑾的头上,自然要找个明显的地方暴露邹安瑾,而飞鹰便是最好的证据。
白清玉顺着他的话道:“是何族徽?”
大行人道:“乃是东夷舒国,第一大卿族,邹氏族徽!”
“什么!?是邹安瑾!”
“是舒国的丞相!”
“竟是邹安瑾!什么联姻,分明便是陷阱!看来舒国嫁国女是假,包藏祸心是真!”
白清玉心中冷笑一声,按照预先与梁羡设计好的,沉声道:“此事干系到君上的安危,还有我大梁的颜面,不得不纠察……来人。”
“是!”虎贲军铿锵上前。
白清玉下令:“即刻点五十虎贲精锐,抓拿舒相邹安瑾。”
哗啦——
邹安瑾的营帐帘子突然被打起,黑甲武士粗暴闯入,偌大的营帐瞬间容纳五十虎贲军,一下子也显得拥挤起来。
邹安瑾蹙眉道:“你们梁国这是何意?难不成这便是对待使臣的态度么?”
“何意?”领头的虎贲军嗤笑:“舒相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不会不清楚罢?淬毒鹰爪,毒杀我君,何其歹毒!”
“淬毒?”邹安瑾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