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什么?白清玉立刻压制下自己多余的想法,暗自摇头,将奇怪的心思摒弃干净。
白清玉道:“君上敕令,卑臣定然尽心尽力。”
“其实也好办,”梁羡道:“想必丞相也看出来,那小野狗……哦,那公子晦不愧是个狼心狗肺……不不,不愧是狼子野心之人。”
白清玉:“……”臣怀疑君上在骂人。
梁羡悠闲的继续道:“按照他的秉性心思,便算是孤让他杀三次,杀三十次,也不一定能为孤所用。”
白清玉道:“卑臣早就说过,公子晦是喂不熟的狼……收,是难收了一些,但君上若叫他死,不过须臾之事。”
梁羡“诶”了一声:“孤不喜打打杀杀。”好歹是50点昏君值呢!
白清玉一阵沉默,似乎是被梁羡这句话给恶心住了,不知该如何接口。
梁羡继续道:“孤这里有一个法子,可以感化那小野狗,只是……还需丞相帮忙,不知丞相肯不肯出力?”
白清玉挑眉:“君上深夜来此,卑臣还有拒绝的余地么?”
————
今日便是赌约的第九日,子时一过,公子晦便输得彻底。
公子晦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在屋舍中踱步,他心浮气躁,难免口渴,端起羽觞耳杯饮了一口水,继续在射中踱步。
“嗬……”公子晦不知怎么,突然闷哼了一声,他蹙了蹙眉头,额角冷汗滚落,嘭一声摔在席上,死死捂住自己的腹部。
不同於上次中了那肮脏龌龊之药,这次公子晦明显感觉不对劲,头晕目眩,腹中奇痛,痛得冷汗直流,浑身打颤。
嘭——
舍门被大力撞开,一个黑衣蒙面之人突然闯入,唰抽搐银刀,一句话不说,迎面砍向公子晦。
公子晦迅捷躲闪,但他腹中剧痛,身子一晃,哐再次倒在地上,眼看那黑衣人招招狠辣,直取公子晦面门,公子晦已然避无可避。
便在此时,有人倏然横冲出来,一下撞开公子晦,公子晦被横着撞出去,艰难的从地上爬起,竟闻到了腥甜的血腥味!
“梁、梁羡?!”
那冲出救了公子晦之人,竟是梁国的一国之君梁羡!
黑衣人一刀没有砍中公子晦,反而砍中了梁羡,梁羡黑袍染血,捂着自己的肩膀,不知是不是公子晦的错觉,梁羡白皙瘦削的面颊更加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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