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羡惊讶,这也叫情话?

那倘或白清玉像平日一般,不甘示弱的调侃回来, 那岂不便是一轮调情?昏君点数要加5点。

梁羡眼巴巴的望着白清玉, 等着他调侃回来,说几句话而已,便可以加昏君点数, 何乐不为?

哪知……

白清玉沉默了一阵, 一板一眼的拱手道:“卑臣还有公务要忙,先告退了。”

说罢, 看都不看梁羡一眼, 转身大步离开。

“诶?”梁羡追上两步:“丞相?怎么走了,再聊聊罢!”

白清玉身量高大,天生大长腿,步幅比梁羡要大得多, 阔步匆匆离开,梁羡根本追他不上。

“丞相!”梁羡激将法:“你这样匆匆离开, 孤会以为你被说中了心声!”

白清玉压根儿没回头, 只是平静的道:“君上如此以为,便如此以为罢。”

梁羡:“……”

那面儿姚司思拉着公子晦离开, 二人来到偏僻的角落,公子晦一把甩开姚司思的桎梏,抱臂道:“有什么事儿,快说,我还要去见君上。”

姚司思瞪着公子晦, 公子晦上下打量对方, 笑眯眯的道:“姚陛长, 你别告诉我,你其实一直暗地里仰慕於晦?”

“仰慕你?”姚司思好笑:“我堂堂姚家儿郎,大司马之孙,为何要仰慕於你?”

公子晦昂着下巴道:“那是为何将我鬼鬼祟祟拉至此地?”

姚司思道:“我知你对君上抱有什么样不轨的心思。”

“不轨?”公子晦不以为然:“欢爱之心,发乎情止乎礼,如何不轨?”

姚司思的脸颊嘭就红了,支支吾吾的道;“你……你龌龊不堪!竟、竟说这般无耻言辞。”

“啧啧,”公子晦笑道:“姚陛长,你还小了一些,这欢爱乃是人之常情,如何无耻不堪了?”

“总之、总之……”姚司思道:“你便是不可仰慕君上!”

“为何?”公子晦咄咄逼人的道:“你若说出个道理,我便听了,你若是蛮不讲理,我公子晦也不是好欺负之人。”

“我……”别看姚司思平日里乃是梁京一霸,但遇到这种场面,究竟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弟弟,比不得公子晦的灵牙利齿。

公子晦“哦——”拉长了嗓音:“你怕是也在偷偷恋慕君上罢!”

“你……”你胡说!姚司思本想立刻反驳。

但他面颊通红,嗓音卡在喉咙里,最后硬着头道:“那又如何?”

公子晦挑眉:“怪不得我瞧你不顺眼。”

姚司思红着脸道:“我……我要与你下战书,正式与你宣战!你我二人公平竞争,看谁能博得君上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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