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柳相,还在白清玉的营地里关着,白清玉因为需要提防黎漫,所以根本没有心情搭理他们。
梁羡眯了眯眼目,自己必须将柳相是内鬼的事情,告知白清玉,让他提防柳相,免得在阴沟里翻船。
梁羡道:“多谢太子相告。”
他说着,又想到了什么:“三日之后,便是成婚之日,太子藏身於膳房,倒是便宜行事,羡斗胆,请太子帮一个忙。”
太子彦道:“梁公有事,只管知会便是。”
梁羡笑眯眯的道:“太子如今乃是柳宫的亨人,想要触碰婚宴菜色,必然易如反掌,届时还请太子……在婚宴的菜色中动些手脚,下一点……蒙汗药。”
太子彦打了一个磕巴:“蒙、汗药?”
梁羡笑眯眯的点头:“这等下作行为,的确有碍太子英明,然大义当前,羡委实没有旁的法子,只好委屈太子了。”
太子彦摆手道:“何来委屈一说?梁公为了大周,都肯答允与狄人成婚,相对比起梁公,子彦这点子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梁羡心里干笑,太子真是个实诚人啊,这样的老实人,怪不得会被当做人质,送到黎国三年呢。
太子彦又道:“今日见到梁公,才知那些道听途说有多可恶,想必是那些伪善小人,为了重伤梁公,刻意编排。”
“哈哈、哈哈……”梁羡尴尬道:“还、还行罢,太子言重了。”
太子彦上前两步,拉住梁羡的手掌道:“子彦与梁公一见如故,如今大难关头,若是梁公不弃子彦这随时引来麻烦的身份,子彦愿意梁公结为兄弟。”
拜把子?
梁羡随口忽悠太子彦两句,没成想反而将太子彦哄得服服帖帖,太子彦这样的正人君子,便是容易轻信他人。
梁羡转念一想,也好,倘或自己与周王之子结拜,等太子彦即位成为周王彦,往后里还有谁敢对自己执拗一声?
梁羡“假惺惺”的推辞:“这……羡身份卑微,实在不敢高攀太子。”
“哪里的话?”太子彦真诚的道:“梁公大义,子彦钦佩不已,只要梁公不嫌弃,往后你我兄弟相称。”
梁羡本就是随便客气两句,当即再不客气,喊得甜滋滋:“兄长。”
太子彦比梁羡年长五岁,道:“阿羡,我以后便这般唤弟亲了。”
“甚好。”梁羡点点头。
梁羡想起了什么,又道:“是了兄长,不知兄长可否与阿羡一个信物。”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