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的确,新天子初登大宝,周子彦还没有夫人,别说是夫人了,他在黎国做人质三年,连个妾夫人都没有,诸侯们自然想要攀上这门亲戚。
梁羡信誓旦旦的道:“所以不需要我叫阿彦哥哥,以后……嗝!以后还有许多许多的人,会唤阿彦哥哥!虽、虽然周王室的夫人只能有一个,但妾夫人不限数量呀,想纳多少纳多少……”
“不行!”黎漫双手攥拳,恶狠狠的道:“不行,阿彦哥哥是……是孤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走。”
“那你便要主动出击!”梁羡举起一样东西,一只不起眼的小陶瓶,那是胡国国君的龌龊药散,本在黎漫的袖袍之中,不知何时被梁羡个顺走了。
梁羡晃了晃瓶子:“用它、用它!”
黎漫有些犹豫,梁羡用推销一样的口气道:“好东西,用它啊!”
黎漫的眼神晃动了好几下,似乎是心动了,按照胡国国君的说法,只要一点点,阿彦哥哥必然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便只能任由黎漫为所欲为。
可如今的阿彦哥哥,已经再也不是昔日里的太子彦,他是天子,谁敢给天子下药,除非不要命了。
黎漫的眼神越发坚定起来,从梁羡手中拿过那只小陶瓶。
梁羡拍着他的肩膀,醉醺醺的道:“兄弟,我看好你,上!就是干!”
白清玉找了好久,终於在黎国的席位附近看到了梁羡,赶紧走过去扶住梁羡,道:“君上您醉了,卑臣扶您去歇息。”
“没有……我没……”梁羡歪歪扭扭的靠在白清玉怀中打挺,白清玉无奈,干脆将人一把抱起来。
“啊……”梁羡惊呼一声,随即笑起来,靠在白清玉的怀中,枕着他的胸口,感叹道:“是公主抱诶。”
白清玉:“……”
白清玉对黎漫谢罪道:“寡君饮醉,多有得罪,外臣先带寡君去燕歇了。”
黎漫宽大的袖袍下面紧紧攥着那只小陶瓶,一脸心不在焉的模样,摆摆手。
白清玉抱着梁羡,干脆带他去下榻,让寺人将醒酒汤送到偏殿去。
梁羡被放在偏殿的榻上,白清玉还未直起身来,“嘭!”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竟被窍细柔弱的梁羡一把按在了榻上。
白清玉吃惊的道:“君上,你……”
是了,是系统的力大无穷卡片!
之前白清玉便意识到了,梁羡殴打胡国国君的时候,力气大得惊人,想必是运用了卡片,如今卡片的效力还没有消散。
昔日里臂力惊人的白清玉,如今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被直接按在榻上,又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君上,”白清玉眼皮狂跳:“君上饮醉了,喝醒酒汤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