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听说是新君来了!”

“什么?新君?大行人在何处?快,去通知大行人!”

“大行人?”梁羡笑着走出来:“你们指的是他么?”

梁羡挥了挥手,虎贲军押解着枷锁加身的闵谦之上前,朝中卿大夫们一看,均是惊骇的掉了下巴。

“这……这……”

梁羡笑眯眯的道:“闵谦之冒充闵氏族人,扰乱闵氏血脉,有老宗主的遗书印信伪证,你等还有什么话可说?”

卿大夫们完全反应不过来,朝局变化的实在太快,有人干脆咕咚跪下来,扣头道:“闵谦之扰乱闵氏血脉,罪大恶极,我等……我等被他蒙蔽日久,实在惭愧!卑臣拜见新君!君上万年——”

有人见风使舵,就有人见坡下驴。

“拜、拜见新君——”

“拜见新君!新君万年——”

治朝政事堂门外,卿大夫们跪拜了一地。

公孙夙站在跪拜的众人之间,被团团簇拥着,朗声道:“不知者无罪,念在尔等被奸臣闵谦之蒙蔽,孤既往不咎,然……若有再犯,数罪并罚!”

“谢君上——”

公孙夙转头对淬火道:“将叛贼闵谦之押解入宫中牢营,替换所有宫中禁卫与虎贲军。”

“是,君上!”淬火干脆利落的应声,立刻离开去替换禁军。

公孙夙被卿大夫们簇拥进入治朝大殿,众人跪拜作礼,公孙夙道:“今日孤初入都城,还有许多不足之处,需要各位卿大夫不吝赐教。”

“卑臣诚惶诚恐!”

公孙夙又道:“三日之后,孤正式即位,希望届时各位还会像今日一般恭恭、敬敬……今日便先散了罢。”

“卑臣敬诺!”

羣臣散去,治朝大殿中只剩下自己人,公孙夙立刻笑道:“怎么样?我这个架子端的,还行么?”

梁羡笑道:“差强人意罢。”

闵长辰拱手道:“君上,卑臣有一事禀明。”

“大司农,”公孙夙道:“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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