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谦之难得有些发愣,眼眸微微闪烁。
乌阳重复道:“这么多年,你从未真心待过我,从未把我当做义子,对么?”
闵谦之喉结滚动,他的表情似乎出现了裂缝,却很快修补完美,嗤笑一声,道:“既然你定要一个答覆,好,我告诉你……是,我从未将你当做义子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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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羡与白清玉离开圄犴,两个人刚走出远没多远,便听到有人朝他们喊着:“阿羡哥哥!阿羡哥哥!”
是闵芽!
闵芽站在远处湖对岸,遥遥的与他们挥手,兴致勃勃的拢手道:“阿羡哥哥,你等等我,我马上过去!”
说罢,便绕着湖水朝这边跑过来。
白清玉方才在圄犴中,已然吃醋吃到烧心,还没与梁羡清算总帐,一出门便遇到了另外个情敌闵芽。
白清玉当即一把搂住梁羡的腰身,向后一带,直接带着梁羡拐入旁边的假山山洞之中。
“你干什……”不等梁羡开口,白清玉不由分说吻下来,含住梁羡的嘴唇,让他无法言语。
“阿羡哥哥?”闵芽从对岸跑过来,绕了半个湖水,等跑到附近之时,突然失去梁羡的踪影。
其实闵芽就站在假山的山洞外面,与梁羡和白清玉一墙之隔。
闵芽的声音十足清晰,自言自语的道:“咦?去哪里了?方才还在呢?”
梁羡紧张的手掌冒汗,想要推拒白清玉,白清玉非但不放开她,甚至与梁羡十指相扣。
“阿羡哥哥?”
“你在么?”
“去何处了?”
闵芽的声音从周围不断响起,刺激着梁羡的神经,梁羡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嗓音,做贼一般道:“你抽什么风?”
白清玉一笑,亲了亲梁羡的耳朵,在他耳边暧昧的低声道:“君上好不容易拉拢了大司农,也不想插足大司农和闵小君子的感情,被当成炮灰罢?”
“插足?”梁羡咬牙切齿的道:“我还插*你呢!”
“哦?”白清玉挑眉道:“君上果然是野心勃勃,卑臣惶恐。”
他说着,又低头去亲梁羡,梁羡感觉自己不能弱气,不就是偷情吻么,不能让白清玉以为自己这个昏君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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