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衣紧紧抱着「夜若离」,不住地深吻。
身下的人儿似是感到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开始剧烈挣扎反抗起来,与此同时,细细的叫声从她的嘴中溢出。
软玉在怀,更让宫梧衣无法自持,「夜若离」的反抗增加他的征服欲。
当摸索到某处的时候,宫梧衣猛地一怔,随即释然般喃喃出声:「原来你真的是男人……」
「不过不要紧,即使是男人,我也会继续爱你的。」宫梧衣深情地说,小心翼翼地翻过了他的身体,伸手摸索着,温柔轻盈地进入了他。
他感受到,在那刹那,身下的人儿身体变得紧绷。
沉浸在那柔顺的如丝般的温暖中,宫梧衣闭着眼睛享受着那阵阵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像一只禽兽,这一刻的他无比唾弃自己——可是他却把持不住,像是一头饿了许多天的野兽一样,不顾一切将心爱之人拆吃入腹。
他温柔地在「夜若离」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放纵自己疯狂地驰骋,一次次深入……
「若离,我爱你!」
到达巅峰的那一刻——
「尘!」
砰!
房间的门被人恶狠狠地撞开了!
突如其来涌入的光线让宫梧衣不适应地眯起了眼,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有人狠狠劈了他的颈脖一下——
毫无防备的宫梧衣就这样晕了过去。
随着宫梧衣的倒下,房间内的烛光被点燃起来,温暖的光芒照亮了房间。
夜若离大步走入了房间,推开了刚才在床边偷袭的洛随风,着急地抱起床上的凤御尘,猛地摇晃着:「尘,你没事吧?尘!」
她着急地喊了好一会儿,凤御尘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洛随风将眼底的失落情绪掩藏起来,出声提醒道:「阁主,房间里有迷香和……」
夜若离冷静了下来,顿了一下,她从腰间摸出一颗药,塞入了凤御尘的口中。
不一会儿,凤御尘缓缓醒了过来。
他一醒来,就对上了夜若离饱含担忧的黑眸,不觉晃了晃神智混乱的脑袋:「……若儿?」
「尘,你没事……」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因为夜若离突然那看见了凤御尘身上青紫交错的欢爱痕迹,不觉愣怔住,「你——」
「若儿?」凤御尘亦是一怔,却看到了夜若离眼中的疑惑之色,瞬间被了悟和无法置信的痛心,「你、你和宫梧衣——」
「怎么、怎么会这样!不!」撕心裂肺的声音回荡在房间的上空,「若儿,你听我解释!我——」
「好一场春宫大战,真是让我……自戳双目,太恶心了……」
房间的屋顶上,一个年约十五六岁、长相清秀的男孩将瓦片盖回到屋顶上,用手摀住眼睛,强忍着想呕吐的感觉:「不行,我回去一定要用柚叶洗眼……唔唔,还是快点飞鸽传书,将这件事告诉给九九长老吧。」
男孩点了点头,翻出一张小纸片写了什么,又收回到怀中,脚尖轻轻一点,便运用轻功离开了这个地方。
半天后,一只身形矫健的信鸽悄悄飞入了皇宫,径直飞进了皇帝的御书房。
而此刻的御书房里,小皇帝凤御痕和殷九九正头碰头商量着什么秘密事情。
这时候,一阵翅膀扑棱的身影打断了他们。
「咦?又有情报来信?」殷九九回过头,解下了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展看阅读起来。
忽然,她眼前一亮,将纸条塞入衣袖里,转头拉过凤御痕的衣袖猛扯:「小痕痕,大件事大件事!」
「怎么了?」凤御痕眨了眨眼,表示疑惑不解。
殷九九凑近,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听说邪王被……」
凤御痕猛地瞪大了眼睛:「什么?!邪王兄被爆菊了?!」
咚!
他话刚落音,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便在御书房外响彻。
刷——
殷九九和凤御痕的视线齐齐落到了那没有关上的窗外。
那里,正有一个小太监还维持着抱着东西的姿势,跟凤御痕两人大眼瞪小眼,眼中全然是惊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