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费?”宁宝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放心吧,我这的医药费并不贵,是你们能够负担的起的。”

而且她觉得吧,这个医药费,估计有人会帮忙出,她从一开始就没准备从他们手里拿这笔医药费。

方母听她这么说,倒是放心了些。

能付得起就好,不然她们欠宁大夫的就更多了。

随即宁宝也没跟他们多罗嗦,直接开始针灸。

其他人都小心翼翼的在一旁瞧着,每次瞧着,他们总有种宁宝只是随便扎着玩的既视感。

因为太快了,而且都不用找穴位的。

这也太轻松了。

他们也不是没看过其他中医针灸,都很慢的,而且都要细细的去找穴位。

他们家宝儿对人体的穴位实在是太了解了吧,绝对可以闭眼……扎。

空气显得特别的安静,连呼吸都仿佛是特意压低过的。

差不多过去十几分锺,外面有人走进来,见宁宝在行针,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走到他们边上一时间不走到自己该不该开口。

“什么事?”宁宝问她,眸光却依旧放在方母的身上,甚至头也没有回。

来人赶紧说道:“宁大夫,门口来了个客人,说是姓赵。”

她本来是不想打搅的,但对方说自己是跟宁大夫约好的,但宁大夫好像要忙,她就帮着拦了拦,没想到还是得进来一趟。

希望别打搅到宁大夫给人治病。

说话的人还好奇的看了一眼宁宝拿着金针的手,一脸崇拜。

“赵?”宁宝完全没被影响,依旧淡定的针灸着。

看样子是赵宏到了,估计在家等的着急了啊,就是不知道他家里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让他进来吧。”

“是。”对方转身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就见赵宏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她在行针,也下意识放低脚步声,然后走到一旁看着不说话,眸光却一瞬不瞬的放在了方放的身上。

这是他的儿子!

方放这会儿全身心都在方母的身上,倒是没注意到他这么赤裸裸的眼神。

一旁的几人对视一眼,也没说话。

空气再次恢复了安静。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宁宝收回最后一枚金针。

“好了,差不多明日再来一次,然后喝一点时间的中药便好。”

“医生姐姐,到时候我妈妈是不是就能痊愈了?”方放赶紧问道。

“是的。”宁宝颔首。

“太好了!”母子俩对视着,几乎喜极而泣。

方母在方放的搀扶下站起来。冲着宁宝深深的鞠了个躬。

“宁大夫,真的谢谢您了。”

“不用,我是个大夫,这本就是我的该做的。”

虽然她现在很少给人看诊,大多以研究为主。

“不是这么说的。”方母摇摇头,“宁大夫您是个好人。”

这话说的郑重,再加上她的眼神,倒是让一旁看着的几人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