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以绿两眼亮晶晶地趴在吧台上盯着被喝掉一半的彩虹看,有人往吧台方向看了看,倒是没不怀好意的人上来。
没多久,酒吧进来一个黑大衣的男人。
这里的调酒师是温明阳的朋友,他今晚过来坐坐。
没想到,他刚在吧台边坐下,还来不及和朋友打声招呼,旁边安安静静坐着的女人身子一歪倒进他怀里。
冷以绿迷蒙着眼看他,眼睛不对焦看不清楚眼前的男人,她努力扒住他的手臂倾身往前凑。
温明阳不愿和明显酒醉的女人纠缠,把冷以绿扶回她的座位,就要找人帮忙。
因为温明阳弯腰的动作,冷以绿看清他的脸,高兴地抱住他就啃了一口:“今晚本大小姐要脱处,帅哥,就是你了!”
温明阳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直接的,略有些哭笑不得。
可他不可能占一个醉鬼的便宜,把人扶正,笑着问道:“为什么选我?”
冷以绿醉了,身子歪歪扭扭的,靠着他才不至於倒下去。
听到他问,也没多想,拍着他的肩膀大声说:“那还用问吗?你最好看啊!”
温明阳:“……”
活了这么多年,温明阳不是没遇到过说他长得好看的。
但是因为长得好看就要和人上床,这一点,以他的教养,是万万不可能的。
“抱歉,我没有找……的习惯。”
他把某两个字吞下,是为了给女性面子。
喝醉的冷以绿才不管,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天,突然问:“喂,你一个大男人干嘛磨磨唧唧的,你不会是处男,不会做吧?”
温明阳:“……”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冷以绿已经嫌弃挥挥手转身要走:“切,还是只雏,算了,当本小姐倒楣。脱处当然要找个有经验的才不会痛,不行,不能找雏。”
她摇摇头,满脸嫌弃地摆手,身体歪歪扭扭地踩着乱七八糟的步子就要走开。
温明阳也不知道哪来的气,一把把人拉回怀里,说话的语气虽然还努力保持着平常的风度,眼里却划过一道冷光。
“你确定要做?”
“当然。”冷以绿点点头,忽然哭丧着脸哭诉道:“闺蜜五个人,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单身还是个处,本小姐也要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
温明阳:“……”
万万没想到所谓的脱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听冷以绿说到这里,席念一巴掌拍了上去,咬牙切齿:“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苗晓曼更狠,对准冷以绿的两瓣皮肤就是狠狠的两巴掌。
“让你作!一夜情是好玩的吗?万一对方有病呢?你能这么随随便便和人上床吗?”
楚含香和公孙秋彤的目光也冷了。
她们谁都没想到去酒吧是冷以绿早有预谋的,而且不是为了长见识,而是脱处。
那天看冷以绿拿出准备好的去酒吧的战斗服,她们只以为她是真的对酒吧好奇,没有人猜到她真正的想法。
早知道她心里是这么个作死法,她们打死也不会去。
席念担忧地皱起眉头:“后来呢?”
冷以绿心虚地缩缩脖子,也不敢躲,说话声音更小声了。
“我当时喝醉了也没想那么多,后来我们就去酒店,然后就做了。”
“做了?”楚含香冷笑,“看来这温明阳也不是什么好人,能和喝醉酒的陌生女人上床。”
公孙秋彤担心得不行,“绿绿,你们有戴套吗?”
冷以绿连连点头:“每次都有戴!”
“每次?”苗晓曼吃惊地捂住嘴巴,“你们做了很多次?”
冷以绿一愣,下意识想捂住祸从口出的嘴巴。
可是都说到这个地步,再隐瞒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讪讪一笑,比出三根手指:“三次,大概。”
“大概?”席念挑眉。
“我……我也记不太清了,后来。”冷以绿简直要缩到地洞里去。
她记得两人到了酒店之后,温明阳并没有要拉着她上床,给她吃了解酒的药,还和她说话,委婉地劝她不要随随便便找男人。
后来……等等,后来他们为什么做了?
冷以绿傻傻地楞在原地。
不对啊,到底是谁占谁便宜,怎么感觉这剧情怎么想怎么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