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花不完这么多银子,他的欲望其实没有那么大,每天能平静幸福的度过就好,如果有好吃的会更好。

锺行虽然解释是王夫人留下来的,但它对云泽而言,终究是意外之财。

云泽常常看到明都一些病人买不起药,不如日后用它盘下一个药材店,经营时给一些穷苦病人免费提供药材好了。

“银票是你父亲的,”锺行将一块玉佩放在了云泽的手心,“这是本王给的。”

白玉无瑕,入手温润。

云泽佩在了身上。

锺行捏了一下他的脸颊,云泽这两日因为生病消瘦许多。

秋歆敲门:“奴婢来送茶水。”

“进来。”

秋歆进来便看到摄政王将云泽压在了窗边榻上,一手在云泽腰间紧握,姿态十分暧昧。

她不敢多看,赶紧放下茶水出去。

云泽喘不过气来,他苍白面容多了些许血色,因为力气不大,完全不能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

锺行大手在云泽腰间游走:“又害羞了?”

云泽当然否认:“没有……”

锺行不想放开云泽,云泽腰间本来就敏感,被锺行碰得浑身发软,他耳根已经红透了:“郡王不要逗我玩了。”

锺行蒙住云泽的眼睛,他眸色渐暗:“很好玩。”

云泽无法理解锺行的恶趣味,他试图把蒙眼的带子扯开,锺行一直在阻拦他的双手:“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讲出来,本王便松开你。”

云泽只好把周勇和季德的事情告诉了锺行,讲完之后,云泽问道:“郡王,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主动离开,或是让他们从此以后不惹是生非?”

“恶人自有恶人磨。”锺行解开云泽蒙眼的绸带,“他们坏事做多了会有天收。”

“……等於没说。”

云泽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衣带也松了,衣物十分凌乱,而且衣领敞开许多,他道:“郡王宽衣解带的功夫真是一流。”

“不这样做,旁人怎么误会我们的关系。”

锺行贴近云泽脖颈最上方,突然低头咬上去,云泽痛得皱眉,他试图推开锺行,片刻后锺行换了个地方继续。

良久之后,云泽小声道:“你府上的人真的会注意我的脖子吗?这样做恐怕没有太多用处。”

锺行在云泽脖颈红痕处按了按:“或许能注意到。”

云泽道:“我怕疼,下次我咬你好了。”

“不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