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柳林不准他出去,府上婢女也不准他出去,根源还在锺行的身上。
云泽把樱桃吃得剩了七八颗:“郡王在书房?”
秋歆点了点头。
云泽端着樱桃去了书房。
他今天一整天都刻意避着锺行,敲了敲门之后,里面传来了锺行的声音:“进来。”
云泽一进来便嗅到什么被烧焦的味道,熏笼旁有些灰烬,锺行应该烧了封书信。
“郡王,你吃不吃樱桃?”云泽把盘子放在了锺行的面前,“樱桃很甜。”
锺行衣着颇为厚重,一身绣着蟒纹的墨袍,银冠束发,云泽不知道锺行热不热,他揣测锺行应该挺热的。
锺行抬眸:“从早上便避着我,现在有什么事情?”
云泽捏了一颗喂他:“我想去园子里玩,我的病已经好了,完全好了。”
“哦。”
云泽绕过桌子走到了锺行的身边:“我真的已经好了,不信你问柳院使。”
锺行仍旧在看手中的兵书,没有理会云泽。
云泽捂住他在看的这一页:“郡王,我说我的病已经好了,我现在可以出门了。”
锺行三两下将云泽按在了自己怀中,解了云泽的腰带强行捆住他的双手,之后把人困在腿上,继续去看手中的书卷。
云泽想动也动不了,因为找不到着力点所以身体完全起不来。
夏日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真的很热,云泽热出了一身汗,然而锺行神色如常,目光只在他的兵书上。
云泽道:“我的手腕勒红了。”
锺行这才发现云泽腕部一片红紫,已经出现了瘀痕,他轻轻揉了揉云泽手腕,给他解开手上的衣带:“早上为什么不愿意?”
“很奇怪,”云泽不想去讲昨天晚上的梦,他只好用其他原因掩饰,“为什么——为什么直接用两根手指,不能慢慢来么?”
锺行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仅仅因为这个缘故?不是因为厌恶与我这般接触?”
云泽道:“我什么时候讨厌过郡王了?郡王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直很喜欢郡王。”
云泽把自己手腕伸到锺行面前:“你看,我受伤了。”
锺行在他手腕上亲了半天,又亲自给他敷上了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