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看清楚的时刻,但是却是在云泽不认识他的时候,一旦接近锺行,云泽便无法控制的将对方一切行径美化。
云泽叹了一口气:“继续睡觉吧,小心不要扯到伤口。”
锺行这些天总在床上躺着,他本就不喜欢睡觉,现在一丝睡意也没有。他搂着云泽的肩膀亲了一口:“真的不生气了?是不是还在记恨我骗你?”
云泽推开他的脸,自己翻身埋在了枕头里面:“你现在身上有伤,有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锺行从他背后贴了上去:“我要你现在明确的告诉我,你以后会不会离开我。”
云泽半开玩笑道:“如果我不想和骗子在一起,非要离开呢?”
锺行给他宽衣解带:“那我以后造个笼子把你关进去,哪里都不许你去。”
云泽在他腿上轻轻踹了一下:“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锺行轻笑一声,把他按进怀里:“好长时间没有碰你了。”
云泽回想起自己刚苏醒时的场景,他握住了锺行的手:“伤口会裂开,不能大幅度的动作,你先在床上好好休息几天。”
锺行道:“许敬说你哭了,在你看到我受伤那天。”
云泽呼吸一滞,许敬怎么什么事情都说啊,无论大事小事都要告诉锺行:“并没有,他看错了,我才不会哭的。”
锺行强行扳过云泽的肩膀与自己直视:“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从不哭,”云泽打了个哈欠,“好困,我要睡觉了。”
锺行一把握住了云泽。
云泽:“!!!”
他慌忙去推锺行的手:“你要做什么?!”
锺行俯下身去:“想看你哭。”
半个时辰后云泽昏昏睡了过去,他经事太少,平时自己都不做自渎之事,这段时间身体虚弱一些,被锺行欺负后还没扑腾两下就被镇压过去了,锺行给他抆了抆脸上泪痕,将他身上衣物穿好,这才下床倒了杯茶漱口。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赶紧进来,本以为是云泽夜里苏醒想喝水,没想到是锺行披衣起来了。锺行俊朗的面容上犹有几分苍白,一双深邃冷厉的眸子扫过婢女:“看好公子。”
夜色深重。
云洋已经被抓住了,现在被关在地牢里,白天的时候许敬就告诉了锺行这个消息。那天晚上云洋没见到柳家和冯家的人回来,他当即要出城,可是城门已经关了,第二天的时候锺行手下将士就满世界的逮捕他,每一个出城的人都要细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