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惊干脸色阴冷,心底的怒火愈盛,低沉的声音缓缓传开:「这就是边城将领该有的军纪!守城将军何在,给本殿下出来!」最后一句一惊吼了起来,运足了内力,简直声震天地!
除了刚才胡禄岭的二百名军人已经在雷惊干的示意下站了起来,其他的依旧跪在地上。此刻听到雷惊干发火了,更是瑟瑟发抖,谁不知道六殿下如今势如日中天,手段非凡,更是当今武林的盟主,晋国江湖的翘首!谁敢去触了这个霉头!
雷惊干脸色愈加的阴沉,再度喝了一声:「守城主将何在,站出来!」
半响才有另外一个穿着副将衣服的瘦小男子畏畏缩缩地从后面站了出来道:「启禀殿下,罗雄将军他大仁大义,虽然身为当今皇后娘娘的族兄,却毅然辞去皇后娘娘许的高官厚禄,甘愿来这苦寒之地,守疆卫国。罗将军他,他一个月方来守城府衙两次,今日不巧,并非是将军审理军中事务之日,还望殿下,殿下明察!」
那胡禄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雷惊干闻言却是轻声一笑,刹那间原来那绷紧的气氛好像缓和了不少,然而熟悉雷惊干的程里却知道这已经是雷惊干怒火的极限,杀戮就要开始蔓延了!
雷惊干状似漫不经心地道:「原来是母后的族兄,将军日理万机,今日倒是不巧,那何处可以拜会到将军大人呢」
那副将脸上闪过一丝得色,他一直在边城驻军,皇朝的信息早就闭塞,以为将军罗雄是皇后族人,皇后一脉向来大权在握。从罗雄上任开始他就极尽能事溜须拍马,终於混得一个掌管粮草的副将职位。如今看来,自己这个宝是压对了。
六殿下纵然怒气冲天,但是提到皇后,还是得掂量掂量。
那副将弓□子,恭敬地道:「将军此刻定在府内,属下这就去禀告将军大人!殿下先稍作停歇,属下去去就来!」
雷惊干再一次轻笑道:「还是莫要惊动了将军,你领我过去便是!」说罢调转马头,走经胡禄低声道:「带上十个将士随我过去!」
胡禄原本听到雷惊干骤然放低姿态,燃起的希望早已下沉。原以为六皇子这次虽然来得突然,但如今边境这军不成军的惨状,像六皇子这样威名在外的人定能大刀阔斧,还边境一支威武之师。如今一看,同是皇室中人,自然还是互相庇护。心底早就酸涩不已。可雷惊干刚刚说道的话,却让这员猛将猛地抬头,眼睛闪过一丝欣喜,洪亮的声音道:「属下遵命!」
那副将也不在意,赶紧屁颠屁颠地走到前头领路!
这将军府邸居然就离办公府衙仅有两街之隔。雷惊干见状,脸色又暗了几分。来到府门前下了马,手执马鞭,在程里的搀扶下带着腿伤走了进去。将军府上那守门的仆役见到这副将却是熟悉得很,谄媚地道了句:「李副将,将军今日还没起身呢!」
那李副将摆摆手,一脸的不耐烦:「走走,今天有贵客,我自己找将军去!」
雷惊干一行随着那副将一直走到里屋最大的居室外方才驻步。雷惊干淡淡扫了一眼,问了句:「到了?」
那李副将一脸的谄媚,躬身到:「殿下,到了,卑职这就去禀报将军!」
雷惊干又一笑,道:「不必了!」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如腊月寒风:「给我绑起来!」
胡禄几个手下立马把这李副将绑了起来,在他惊恐愕然的脸上顺便在他口中塞了团破布!
雷惊干朝前走去,推开了门,见到的却是令他恶心的一副场景!
那偌大的床上,一个肥硕的男子正在床上卖力地晃动。两堆白花花的肉纠缠在一起,呻/吟声此起彼伏。那男子边冲刺边恶心地笑道:「你这小骚蹄子,这回满足了吧,这药确实好使,看老子还不把我干晕了!」说罢那肥大的手直接在那女子身上的那两团摇晃不止白肉上狠狠的揉捏,喘息声越来越重。
那女子甜腻腻的声音边喘息边道:「将军今日真的好生神勇,奴家今日真的是,真的是被将军折腾得受不了了!」男子一听,愈加的兴奋,卖力的晃动着他那个大肥臀。
雷惊干的怒气升腾,眼底尽是怒气和鄙视,再也看不下去,手中的马鞭夹杂内力一挥,直直朝罗雄的后背就是狠狠一鞭!
那罗雄惨叫一身,后背立刻皮开肉绽,根本回不过神来,从床上转过身来,大声喝道:「来人哪,有刺客,快来人哪!」
罗雄回头一看,这一看,倒是惊诧地愣住了,顾不上身上的鞭伤,支支吾吾道:「六皇子殿下!」
雷惊干冷冷一笑,也不答话,又是一鞭子挥去,这次打在了罗雄的胸口!罗雄惨呼连连,整个人从床上滚了下来,声音萎靡地求饶道:「殿下有话好好说,罗雄一定不无遵从!殿下手下留情!」床上的女子此时缩在床角,一双眼睛惊恐莫名!这边城之地,罗雄本就是天,这敢如此鞭打他的人,到底是谁却是她无法想像的了!
雷惊干眼睛眨也不眨,第三鞭挥去,直接打在罗雄的□,罗雄惨呼连连,双手捂着下/体,在地上不断地打滚。雷惊干原本功力就高,又含怒而发,前后两鞭入肉三分,而这一鞭,则是直接捣毁了他的□!程里面不改色,似乎司空见惯,而胡禄等人,心里却不由一震,这六皇子,好辣的手段!
雷惊干声如修罗,「你好大的官威,好大的能耐,边城重地,竟然如一盘散沙,今日我就要杀鸡儆猴,以儆傚尤,拿你来祭祭这军旗!来人,把他绑起来,城门下,施以极刑,五,马,分,屍!」
罗雄此刻已经吓得黄白之物尽出,夹杂着鲜血,如一堆死肉一样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