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翎没能说服的莹绣劝着诗雅睡下了,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几日没睡的上官翎精神也很差,「麻烦表妹过来了。」
「二表姐夫,你也应当去休息一下,这么找下去,别先把自己给累垮了。」莹绣知道再多安慰的话在此刻也是徒劳,希望自己心中的猜测能够给他们几分有用的信息,也希望卓夜此去能够有好的消息。
接近中午,京城北郊一间小别苑中,后院的柴房外站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壮士,一个身着黑袍的矮小人出现在了柴房外面,略偏女人的声音响起,「开门。」
昏暗地柴房内终於透露出了一抹光,柴房内一角有个身子缩瑟了一下,抬起了头看向门口,眼睛还因为亮光有些不适应。
黑袍的身影遮住了大半的光亮,门再度合了上去,黑袍人慢慢走近角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上官艺蓉不敢有所动作,慢慢地低下了头,身后的绳子绑的她双手已经麻木,从被抓来已经两天了,她醒来就身处这个柴房,所幸的是身子并没有受到什么侵犯。
「啪」一声在柴房里响起,一只窍手狠毒地一巴掌拍在了她脸上,「贱人,让你勾引男人。」
半边的脸快速地红肿了起来,上官艺蓉眼底闪着一抹惧意,嘴角轻颤,「你,到底是谁?」
黑袍中伸出一手将袍子外的带子一解开,黑袍落在了地上,张妍微倾□子一手勾起了上官艺蓉的下巴,「你不知道我是谁,可我却清楚你这个小贱人是谁。」
「这位夫人,我才来京城没多久,我想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张妍打断了她的话,殷红地唇上扬起一抹讽刺,「才来京城没多久就会勾搭别人的丈夫了。」
上官艺蓉看着她脸上几近疯狂的笑,闭上了嘴不再说话,张妍见她如此,手下更加的用力,捏地她下巴处都起了血痕的印子,「不说话了?那就是承认勾引别人丈夫了。」
上官艺蓉被掐地疼,微微一偏头,「这位夫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又是一巴掌响起,张妍感觉到手心传来的刺麻感,笑的开心,「你知道的,你三番四次去我家那里,不就是为了勾引我的丈夫么,我告诉你没可能!」
上官艺蓉刚想反驳,忽然止了声,她此次回京,三番四次去的地方只有乔家,那眼前这个笑的有些狰狞的女人,是乔家大哥那回娘家养病的妻子?
「怎么,想起我是谁了?」张妍忽然凑近她的身边,侧贴着她的脸冷声道,「我说过的,那是我的丈夫,你们谁都别想肖想,你们谁敢肖想,我就杀了她,杀了她。」
张妍的话更像是在喃喃自语,上官艺蓉心中一惊,努力不让神情泄露了惊慌,她咽了咽口水慢慢说道,「夫人您误会了,没有人会肖想你的丈夫,他永远只是你一个人的,只是你的。」
张妍瞥了她一眼,抬起头,「你倒是挺识时务的。」随即披上了黑袍,蒙地看不出是谁,「京城之中如今找你的人可不少,你猜,他们都去哪里找过你了,哈哈,他们永远都猜不到你在这里。」
上官艺蓉不语,看着她离开柴房,门外传来了一阵锁门声,还有张妍的吩咐声,「看好了,别让她给跑了!」
上官艺蓉往角落里缩了缩身子,她不能求那个夫人放了自己,可这里这么偏僻,爹娘会找得到自己么
快到傍晚的时候,张妍的马车朝着张家的小后门过去,门口的丫鬟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人了才扶着穿着黑袍的张妍下马车,一进了院子张妍就脱下了黑袍扔给身后的丫鬟,自己则快速地回了屋子等待着父亲或者母亲前来查看禁闭的自己。
卓夜攀着树站在那良久,直到那车夫牵着那车离开,这才跟随着那车过去,直到跟到了张家附近的一个租马车的地方。
卓夜趁着那车夫前去喝酒,仔细看了一下马车的车轮胎,很快离开回了齐府。
莹绣听完了卓夜说的,赶紧叫人去找了乔瑾贤和乔瑾泽过来,张氏这么晚了从后门回张家还穿着一身黑袍已令人怀疑,那马车上所沾染的泥块,是城东那条泥泞山路上特有的黄土,张妍不是被张家夫妇关了禁闭,怎么能够**出入张家。
「大表哥,此事应当和表**有关。」莹绣看着乔瑾贤一脸的难以置信,开口说道,一旁的齐颢铭替她把话接了过去,「卓夜今日去过了张家,表**她傍晚的时候才回来,穿着打扮也与平日不同。」
上官艺蓉失踪的事被瞒的死死的,只有上官家和他们知道,齐瑾贤默然,他说不出话来,若真的是因为他的原因,那么此事和研儿一定也脱离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