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耐心和曲从南解释:“您不能和女施主住在一处。”

曲从南才不信宁环是个女的,看过宁环穿男装后他绝对不信这个。

虽然宁环和慕锦钰成婚了,但两人看着不太和气,这是赐婚,又不是人自愿的。

曲从南来京城还没有见过比宁环更标志的美男子,他想尽办法去找宁环住哪里。

楚何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宁环。

宁环将发间玉簪摘下,外面雨丝绵密,他墨发散在身后,玉白的面容略有些冷淡。

宁环性情没有那么暴戾,曲从南不惹出什么大事来,仅对慕锦钰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不会随意动杀心。坚王府有些势力,不能随意去动。

而且看情况,对方也没有搞事的脑子,跟踪自己只是出於好奇,连行踪都没有遮掩。

“不要管他。”宁环淡淡的道,“当他不存在就好。”

半夜金明寺里突然遭了刺客,曲从南受了点伤,整个寺庙的人都被惊动了。

懂医术的僧人被请去做法事了,今天恰好不在庙里,宁环去了曲从南的住处给他包扎了一下。

曲从南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宁环待人从不温柔,上次见面泼了他一脸茶,这次对他也没有好脸色。

曲从南被宁环大力包扎好之后,瑟瑟的捂着受伤的胳膊:“这下好了,秋猎时我也别想打到什么东西,净看他们出风头好了。”

宁环冷冷的道:“来京城这么多天,坚王府得罪了什么人?”

曲从南道:“他们可不是来刺杀我的,他们以为你住在这里,想刺杀的是你。”

宁环眯了眯眼睛。

这次曲从南神不知鬼不觉的跟来了,还讨了一个地方住。想必是刺客没有打听清楚宁环住在哪里,误把曲从南当成了宁环。

曲从南有些委屈:“我亲口听他们说出了你的名字,他们见这里住的人是我也特别惊讶。”

说话的时候,曲从南仰头看了宁环的脖颈,喉结隐隐约约,虽然不大明显,总归是有的。

曲从南又道:“我能得罪什么人?我成天在外面晃荡,在哪里刺杀我不好,偏偏跑到这古寺里刺杀?宁环,我可是听说冬沃国的公主可能要嫁给太子做侧妃,人家公主心高气傲说不定不满足於做妾,倘若你这个正妃没有了,她就可以当太子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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