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江扶月只能给萧山打电话。
彼时,萧山给儿子批改作业,接着又完善自己的学术论文,刚睡下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江扶月一通电话吵醒了。
“喂?”
“是我,你打电话给正门门岗这边说一声,我要开车进学校。”
原本萧山还眯着眼睛,一副要醒不醒的懒散样,闻言,一个激灵,立马翻身坐起。
江扶月?!
什么情况?!
男人举着手机,表情略懵。
直到那头——
“萧山?萧山?你在听吗?”
“……哦!在!你说!”
江扶月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打电话是吧?好,我现在就打。”
他结束通话,先给保卫科负责人打过去,简单说明情况,然后保卫科负责人又打给门岗亭的座机。
“老王啊,你赶紧把人放进去吧,那是江扶月啊!你平时不经常把她挂在嘴边吗?一口一个月姐,叫得比谁都溜,怎么真人就在面前反倒不认识了?”
保安大叔一愣,耳朵嗡嗡的,领导接下来说了什么他一概没听清,只有那句“是江扶月啊”不停在脑海里回荡。
江扶月透过降下的车窗,微微一笑:“大叔,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啊?!哦!可、可以!”他赶紧放下电话,手忙脚乱去按开关,还按错了。
最后,好不容易才让杆子抬起来。
“你真是江扶月啊?那个天才科学家,拿了什么……辣死可医学奖那个?!”
“身份证在这里,您要不要看一下?”
“嘿嘿……”大叔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终於看到真人了!好高兴!”
“您是新来的吧?”
“嗯,刚干满一个月,其实……我是因为你才来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