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要是操无天真死在风微生剑下,那他还玩个屁啊?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阎阗火只能主动提了告辞,刚出门就控制不住自己阴沉的表情。
楼春山恰好上楼来,和这样的阎阗火在楼梯中间撞了个正着。“……你这是怎么了?”
虽然阎阗火从来没看楼春山顺眼过,可他也能发誓,他从没看楼春山这么不顺眼过。“你赢的把握有几成?”
楼春山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值得阎阗火咬着后槽牙问他。考虑到对方刚见过操无天,他挑了个相对稳妥的数值:“七成上下吧。”
“剩下三成是什么?”阎阗火朝他不耐地扬了扬下巴。
楼春山顿时有点迷惑。这是什么意思?照他们的竞争关系推理,阎阗火理应给他添堵;但以他对大少爷我行我素作风的了解,对方既然开了口,那就是打算帮他了。“你为什么……”
“别废话,”阎阗火更不耐烦了点,“你的人到华阴没有?眼线暗哨提前布置了吗?万一闾丘吕带来的那些人哗变,你有没有足够的能力把他们都拦住?”
……不是吧,还真是要帮他?
楼春山愈发惊讶。他停顿片刻,斟酌着道:“晚空和达摩都已经到了。实际上,闾丘长老的计划就是我让他们去出主意的。”
换做平时,阎阗火肯定要嫌弃楼春山心思深沉,但这时候听到对方早有准备,他脸色总算好看了点。“那还差不多。”他抬起腿,越过楼春山身侧,同时丢下一句只有他俩能听见的话:“你敢把这事给我弄砸试试?”
其中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让楼春山愣住半晌,反应过来后才回头去看已经到了客栈大门附近的背影。
这是威胁吗?阎阗火居然威胁他必须胜利?今天怎么回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抱着满肚子的疑惑,楼春山去见了操无天。进门就看到对方正倚在榻上闭目养神,他的迷惑不减反增。“师父。”看阎阗火的样子,必定是从操无天这里听到了什么;可操无天的表现很寻常啊……
操无天从眼睛缝里瞥了他一眼,又闭上了。“坐。”
声音比姿势还懒洋洋……楼春山愈发犯嘀咕起来。“师父,”他又唤了一声,同时朝操无天靠近一步,“刚才阎阗火来过了?”
“别明知故问,你们应当碰上了。”
“是碰上了,”楼春山承认,同时紧密关注着榻上人的一举一动,“可他表现很奇怪……他要我必须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