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薄言已经很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再来。

他红着脸拉着薄言去外面坐坐:“我们一起吹风冷静一下吧。”

薄言浑身烫的厉害,闻言失笑点头。

那么高的人就这么毫无反抗的被白绮扯出去了,两人穿着同款羽绒服坐在木屋门口的两个树墩上,肩膀紧挨在一起。

下雪的天通常不太冷,刚才在屋里热得不行,如今一出来舒服了很多。

白绮深深吸了一口气,鼻间灌满了雪和松枝混合的冷香,像极了薄言身上的味道。

他很喜欢这样的气息,干净又清冽,忍不住凑近薄言怀里去闻。

薄言还以为他冷,将羽绒服展开裹住白绮,谁知怀里的人像个小仓鼠一样嗅来嗅去。

温热的呼吸在冷风中格外明晰,不断喷洒在身上,单薄的毛衣根本阻隔不住,同时属於白绮甜甜的香气钻进鼻尖。

薄言额角狠狠跳了下,下意识将白绮搂得更紧了些。

白绮脸蛋被迫贴在薄言肩膀,这下确定了真是同一种味道。

好喜

欢。

雪花簌簌落在身上和脸上,仿佛全世界都是薄言的气息,白绮心满意足的环抱住薄言的腰,下一刻却仿佛摸到了一个小盒。

好像在羽绒服兜里,很小很轻。

白绮有点迷茫,下意识又去摸了下,手腕就被抓住。

薄言无奈摇头:“被你猜到了。”

“猜到什么?”白绮懵懵的看他,有点没反应过来。

薄言笑了,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个精美的黑色小盒。

巴掌大小黑色质地,刚好有一团雪花落在上面,黑色清晰的映出每一片雪花的形状,灯光下如梦似幻。

薄言单膝跪地,脊背像松柏一样笔挺,眼神沉稳坚定。

凛冽的风雪中他声音格外温柔。

“绮绮,我们结婚好吗?”

“去哪里结婚都好,我想成为你永远的另一半。”

他打开戒指盒,里面是两只银白色戒指,内圈图案是两个人的名字。

不是英文首字母,而是薄言亲手写下篆刻的汉字。

白绮心脏狂跳,眼眶红了一圈。

薄言和他求婚了。

不再是男朋友,而是有法律效应的堂堂正正的爱人。

他颤抖地伸出自己的手,指尖已经被冻得有点红,身上却热得不行。

“好,我们永远在一起。”

薄言呼吸骤乱,向来稳定有力的手竟然也有些发抖。

他不断深呼吸,下颌轮廓绷紧,小心给白绮戴上了戒指。

银白色和白绮漂亮的手很配,大小完美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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