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冷声说:“你是承认了?做割礼的人就是你。”
“承认?”邹繁花说:“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当然了,就是我,我在为这些姑娘做洗礼!”
邹繁花其实根本不喜欢温舒,只是单纯的觉得,温舒是个“好男人”罢了,各方面都不错,而且温舒身上存在着强大的阳气,是最适合和自己交*配的人。
至於乔诗诗。
乔诗诗对温舒表达了爱慕之意,邹繁花并不是因为吃醋而杀死乔诗诗,而是因为“领地意识”,如果温舒接受了乔诗诗表白,和乔诗诗在一起,那么温舒自然不会和邹繁花交*配,所以邹繁花一方面先下手为强,除掉隐患,二来……
“我也是在为乔诗诗做洗礼啊!”邹繁花魔怔一样大喊着:“乔诗诗她是我的学生啊,我怎么可能害她呢!我是在为她做洗礼!她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这些年我给她灌输的思想,她根本没有接受,还是本能的寻求低等级的事情。”
温舒说:“你这根本不是洗礼,你杀了她。”
“杀了她?”邹繁花哈哈笑起来,说:“是啊,我给她做了洗礼,但是突然觉得……还是杀了她比较好,以除后患,因为她在窥伺你啊温舒,你是要和我交*配的男人,她在窥伺你啊,她怎么能窥伺你呢?你是我的,明明是我先选好你的,凭什么她突然杀出来捣乱?我就听着她哭啊,看着她的血流啊流啊,直到……流干了。反正她也不争气,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意义,做不了贡献,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你这个变态!”温舒听着邹繁花的话,感觉“变态”这两个字,非常符合邹繁花此时此刻的状态。
现在想来,邹繁花的前夫突然发疯,嘴里喊着女儿女儿,还有凶手什么之类的,应该是发现了冰箱里的女儿,所以才会受不住惊吓突然疯掉的。
邹繁花伸手勾住温舒的下巴,慢慢抬起来,笑着说:“我起初以为你是个好男人,没想到,你和男人也能搞在一起,这么随便吗?”
邹繁花那天在小胡同里,看到了,看到了温舒和苏骨接吻的场面,确切的说,其实那也不是接吻的场面,而是苏骨单方面的宣示主权。
邹繁花露出厌恶的表情:“都是你这样的人,让这个世界连低等级的繁衍都无法完成,你这样的人,妨碍了世界的大进步!”
苏骨被符咒捆着,冷声说:“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这些术法,还有割礼的祭祀图腾,这些都不在你的涉及范围之内。”
“当然是有高人帮助,”邹繁花自豪的说:“是大人点拨了我,让我抛弃了低等的两性繁殖,自身繁殖,才是人类的最高文明!”
大人?
孙衍口中也有一个大人,但是临死都没能说出这个大人的名字,而邹繁花,也提到了自身繁殖,温舒怀疑这两个大人其实是一个人……
邹繁花捏着温舒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笑着说:“乖一点,很快就结束了,这香料的催情功效很强烈,你也不需要挣扎,配合我一次,只需要一次,我就能完成实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