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止水干脆不和他说话了,而是和温舒苏骨说:“咱们可以利用这点……分化一下。”
领队给白先生仔细包扎,虽然看起来态度还是很冷漠,但其实动作非常小心谨慎,生怕碰疼了白先生,也就是常离这种缺根筋的人发现不了,其他人都看出来一点点端倪。
年轻的领队给白先生包扎完毕,又说:“白先生,您的衣服划坏了,还湿了,换一件干净的衣服吧。”
因为是出海,船上的行李都包着隔水布,还有的背包本身就是隔水的,以备不时之需,或者潜水的要求,他们的物资能找到的,多半都是可以用的,除非是那些被甩的不知道去了哪里的物资。
领队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显然是白先生的换洗衣物,和白先生现在穿的几乎一模一样,都是雪白色的。
常离看到那套衣服,哈哈一笑说:“你们猜他穿的这么白,是不是因为怕在黑压压的地方别人看不到他啊?”
温舒:“……”这个笑话好冷啊。
白先生话不多,还是没说话,但是接过衣服,准备去换衣服,打手们在原地支起了帐篷,白先生拿着衣物,进了帐篷,开始换衣服。
簌簌簌……
是衣料摩抆的声音。
四周洞窟非常黑暗,帐篷里面点了灯,相对明亮一些,众人虽然看不到白先生的人,但是能看到白先生的影子,隔着帐篷,影子投影在帐篷壁上,好像在脱衣服。
哗啦——
帐篷不隔音,是衣物掉在地上的声音,帐篷上的投影伴随着这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缓缓从白先生的肩头滑落,就好像剥落的花瓣一样。
领队守在外面,看到这一幕,吓得立刻回头,背过身去,但没有离开帐篷,仍然守在外面,但是漆黑中,他的脸颊有些发红,慢慢垂下头去。
虞止水笑道:“这个领队,还真的喜欢白先生。”
白先生很快换好了衣服,从帐篷里出来,队领队吩咐了一声,转身走到篝火边坐下来,开始用餐。
领队应声,然后从一个背包里拿出一些食物和水,走过来,将这些物资扔给温舒他们,说:“白先生说,尽快进餐,一会儿出发。”
虞止水笑眯眯的说:“这位小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你们白先生?”
虞止水简直就是一个直球打过去,打得领队措手不及。
那年轻的领队显然很稚嫩,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脸上登时变色,再也绷不住冷漠和僵硬,随即反驳说:“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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