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句原来如此,到底什么如此?
温舒追问说:“到底怎么样?白先生这是什么怪病?”
虞止水难得这么正经严肃,没有一点儿开玩笑的模样,说:“他之所以昏厥过去,不是因为身体太虚弱了,恰恰相反。”
“什么意思?”温舒竟然被他说蒙了。
虞止水说:“是因为身体太好了,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力气和精力,但这具躯壳却经受不住巨大的兴奋,其实简单来说,白先生现在的状态好像磕了药一样。”
温舒说:“你是说……毒*品?”
虞止水说:“他之前吃的应该是镇定一类的药物。”
温舒回忆了一下,白先生吃了药之后,都会有一段时间的恍惚,当时在船上就是如此。
因为白先生的病痛类似於兴奋剂,而他的药是镇定剂,这两种东西对在一起,怎么可能不恍惚?
虞止水表情非常严肃,摇头说:“我并非专攻医术的学士,如果能出去,应该找书院里专门学习医术的师兄来,让他研究研究。”
温舒挑眉说:“你们书院,还有很多人?”
“那是当然,”虞止水自豪的说:“我们可不是个小门派,只是没有多少人了解我们罢了。”
温舒陷入了沉默,盯着地上昏厥的白先生,眼睛转了转。
他虽然没开口,但是虞止水知道他想干什么:“你想看白先生的脸?”
没错!
温舒想看。
因为白先生太神秘了不是么?他知道常离的真实身份,知道骨刀碎片,甚至了解温舒身为东华帝君的真实身份,温舒觉得,这个白先生肯定认识自己。
刚才打手本能掀开白先生的庐山真面目,但是很可惜,棋差一招,现在白先生昏迷不醒,不如趁这个机会,彻底掀开白先生的伪装……
只是这样有点不厚道。
温舒看向虞止水,那意思是你想看吗?
虞止水耸了耸肩膀:“我无所谓。”
温舒紧了紧手掌,慢慢伸手过去,抓住白色斗篷的一角,慢慢的掀开……
“啪!”
就在温舒马上要看到白先生庐山真面局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掌抓住了温舒的手腕,白先生竟然醒了!
白先生挣扎着坐起来,他刚醒过来,神情还有些恍惚,连忙拉紧自己的斗篷,嗓音沙哑,嗓子有些劈的说:“温舒,太好奇了……可不是好事儿。”
温舒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会知道的。”白先生说:“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