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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激动的郑长老身上,昏睡的白鐧因为吵闹声,嗓子里发出“唔……”的呻*吟,有些转醒的意思。

虞无佚看了一眼躺在他腿上的白鐧,低下头来,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白鐧的额头,低声说:“睡吧,再睡一会儿,乖孩子。”

白鐧迷迷糊糊的,本就没完全醒过来,听到虞无佚低沉的嗓音,好像催眠的魔法一样,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郑长老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后知后觉的说:“我……我的意思是……咳!我是说,铁门外面都是粽子,这会儿肯定是出不去的,咱们没有回头路了,必须往前走。”

郑长老说的合情合理,但是……

温舒小声说:“这郑长老,怎么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想往里走啊?”

苏骨说:“还记得郑长老的出现么?”

苏骨说的出现,自然是郑长老出现在祠堂的时机。

没错,就是“时机”这两个字,他出来的恰到好处,大家发现了翻板,郑长老立刻出现,就好像一直在等着大家找翻板似的。

温舒眼眸转了转,说:“你的意思是说……郑长老其实早就知道祠堂下面有猫腻?”

虞止水凑过来和他们说悄悄话:“不可能啊,我都不知道,我也是书院的长老。”

虞止水虽然是虞无佚的徒弟,是郑长老的师侄,但是他在书院里辈分很高,仅次於祭酒,和郑长老都是平起平坐的长老,所以门派中很多机密,虞止水全都是知道的,按理来说,郑长老知道的,虞止水肯定都知道。

但是虞止水完全不知道祠堂下面的秘密,如果不是常离画出了地图,虞止水还被蒙在鼓里呢。

常离说:“不只是这个郑长老奇怪,虞无佚也很奇怪。”

虞止水侧目盯着他,说:“你怎么能这么叫师父呢。”

常离说:“是你师父,又不是我师父。”

虞止水说:“可你现在是我老婆,我师父,当然就是你师父了。”

“你……”常离险些忘了,自己现在还穿着女装呢,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恐怕是自己一辈子最大的“耻辱”!

常离坚持说:“难道虞无佚不奇怪么?他的反应,比郑长老还要镇定,不奇怪么?”

常离反问了两次,虞止水是个聪明人,登时有些卡壳,的确……师父的反应有点奇怪,太镇定了。

镇定地就好像……

他早就知道祠堂下面有这样一个黑暗的空间,类似於墓葬的空间。

虞止水说:“我不管,我师父一定是好人。”

常离好笑的说:“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好人?”

虞止水说:“因为他是养大我的师父,我师父可温柔了,从小到大都没骂过我一次,也舍不得打我,是对我最好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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