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虽然很想吐槽七夏的“东君爷爷”这个称呼,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温舒之前见过白先生“发病”,那还是第一次接触白先生的时候,当时他们并没有亲眼看到白先生发病,而是隔着定位监听,听到了白先生发病的情况。
这还是温舒第一次见到现场。
打手们显然知道白先生“有病”,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场面。
白鐧从后面跑过来,拨开人群,说:“我知道药在哪里!”
他说着,快速冲出去,冲进白先生的房间,很快又冲回来,手中握着一个小瓶子,倒出两片来,将药片塞在白先生口中。
白先生完全昏厥了过去,根本不知道吞咽,打手手忙脚乱的递过来水,七夏抱着昏厥的白先生,白鐧跪在地上,给他喂了好几口水,可是水只是倒进了白先生嘴里,他根本不知道吞咽。
七夏一看这场面,想都没想,动作特别果决,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小乌龟,立刻将白鐧手中的水杯拿过来,自己喝了一大口,搂起白先生,宽大的掌心垫着他的脖颈,让他微微后仰,一手捏住白先生的下巴,不负众望的吻了上去。
虽然……
温舒也知道,这个场面是为了救人,但不得不说,七夏这个傻乎乎的小乌龟,竟然还有点苏……
七夏将水渡过去,轻轻一拨白先生的舌根,白先生虽然昏厥着,立刻有了反应,将一口水和着药片,吞咽了下去。
“嗬……”白先生有些呛水,猛地被呛醒了过来,或许是疼痛让他丧失了太多精力,白先生浑身无力,仿佛是从汗水中打捞出来的,软塌塌的窝在七夏怀里。
白鐧松了一口气,说:“没事了。”
温舒眉头紧蹙,说:“这是怎么回事?”
白先生还有些虚弱,一时没说话,但药片显然很管用,他微微喘着气,目光渐渐有了焦距。
温舒又把目光放在白鐧身上,这里除了白先生,白鐧恐怕是知道最多内情的人。虽然白鐧搞错了“白月光”,不过他跟在白先生身边的确很久,这么长时间,又是白先生最器重的佣兵,知道的很多。
白鐧摇摇头,说:“我只知道……白先生每次发病,都要吃这个药片,发病的频率并不高,但是每次都很痛苦。”
的确,距离上次温舒“见到”白先生发病,已经很久了,久到温舒险些忘记了这件事情。
白先生显然在消极抵抗,分明听到了温舒的问话,却没有回答,撑着身体站起来,七夏赶紧扶着他,说:“我扶你吧。”
哪知道白先生根本不领情,一把撇开七夏的手,“啪!”一声,脆生生的,七夏的手背立刻通红一片。
七夏本人没什么反应,苏骨皱了皱眉,反而是白鐧,白鐧咬了咬嘴唇。
他看着白先生这么对待七夏,似乎感同身受,想到了以前的自己,以前的自己也是对白先生“一心一意”忠心耿耿,但是对於白先生来说,自己就是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棋子,无论什么,也无法打动白先生的铁石心肠。
白先生拨开七夏,身体还很虚弱,立刻打了个晃,险些撞在门框上,七夏赶紧冲上去,一把捞住白先生,紧张的说:“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