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典当行里根本没有任何娱乐,连打发时间的电视都没有,温舒起初偷偷观察着卫子南,但后来因为被抓包了太多次,只好收回目光,拿出手机来随便刷一刷。
滴答——滴答——
时锺走的太慢了,简直度日如年,温舒有些尴尬,反观典当行的老板卫子南,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抆完了耳钉,把耳钉佩戴上,又开始抆自己的手链。
黑色的细细铁索,坠着黑色的铃铛,手链一圈一圈缠绕在卫子南的手腕上,解下来竟然将近两米长!
还剩下五分锺……
温舒抬头看了看壁锺,狠狠松了一口气,说:“还剩五分锺,看来这件押物肯定会变成死当的。”
只要变成死当,他们就可以顺利买走,然后去寻找押物上所记录的野王墓。
温舒的话音刚落,“当当当!”的声音响起,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敲门。
“当当当!!”
“砰砰——”
“有人么?”
“掌柜?掌柜在不在?”
门外有人大喊着,一边敲门一边大喊,显然很着急。
“掌柜的,我是来赎当的!掌柜在吗?”
卫子南起身绕过票台,对他们说:“等一下。”
“掌柜的!掌柜的!我来赎当啊!”来人很着急的大喊着,不停催促。
卫子南走到门口,将大门打开,就见到一个穿着对襟衣,戴着瓜皮帽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面皮发黄,眼眶凹陷,两腮狠狠缩着,一副吸了大烟的模样。
那中年人赶紧挤进来:“朝奉,我是来赎当的!这是票号。”他拿出一张纸交给卫子南。
卫子南看了一眼写着票号的票据,下一刻目光朝温舒他们飘来,不知道怎么的,温舒心里咯噔一声,没来由觉得大事不好!
果不其然,卫子南说:“看来你们不走运,那件押物是成不了死当了。”
他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票据,说:“有人来赎当了。”
温舒心想果然!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最后五分锺,不不,应该说是最后三分锺,竟然有人来赎当了,你说巧不巧?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巧合。
卫子南拿着票据走进后面的码房,其实就是堆放押物的房间,每个押物上面都系着一个小纸条,小纸条是码纸,上年写清楚号码,典当的人,还有典当的价格,利息和死当的时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