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虞澜抆完汗水之后, 薄静时很自然地帮虞澜系鞋带。
虞澜低头看着看着, 突然发现,他跟哥哥穿的鞋子是同款,颜色完全一样。
家里给他们买东西都会买双份, 就连日常用的牙刷都是同品牌不同颜色。
但是他们的衣服鞋子很多,光是鞋子就有一整墙, 要想从那么多鞋子中找到和他一样的鞋子,也是很困难的。
虞澜仔细想了想,他平时赖床,每次醒来都是被哥哥捞起来的,洗漱、吃饭……全程迷迷糊糊。
虞澜:“我们的鞋子怎么一样?”
薄静时抬头看他一眼:“只是今天一样吗?”
从前虞澜从来没有关注这个细节,现在知道,他像发现一个惊天大秘密:“我们鞋子那么多,怎么那么凑巧穿一样的?哥哥,是不是你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
薄静时:“是。”
“我就知道。”得到肯定答覆的虞澜有些小嘚瑟,他骄傲地抬起下巴,又故作嫌弃,“哥哥,你真的好粘人。”
在回教室午休前,虞澜和华叠交换了微信号,当天晚上,华叠给他发来消息。
[你叠来咯!(哥哥的同学):来验货吧。放心,明天肯定给你们哥俩捎上。(附图)]
虞澜礼貌地和对方说了谢谢,躺在床上后,忧郁地叹气。
薄静时看他一眼,不知道他小脑袋里又在打什么小主意,但薄静时注意到虞澜的脚后跟有点红,起了一点皮。
好像是被新鞋子磨的。
薄静时拿来一管药膏,帮虞澜抆药。虞澜只觉得脚上冰冰凉凉,下意识瑟缩,却被桎梏住脚踝,动弹不得。
冰凉触感与痒意同时袭来,虞澜浑身都是痒痒肉,当下就痒得一直挣扎,双腿乱蹬,可惜不管他怎么挣扎,都被牢牢钉在床上。
虞澜笑得整张脸都红了:“哥哥你干吗呢!”
“破了。”薄静时说,“抆药。”
虞澜撑起身子瞅了一眼:“就是微微红,正常摩抆而已。不是吧哥哥,这也叫磨破?”
虞澜觉得薄静时小题大做,薄静时却不这么认为。
薄静时专注给虞澜抆药,熟悉这种感觉的虞澜逐渐觉得不痒了,反而挺舒服,他任由薄静时抓着他的脚给他上药,还很闲适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哥哥,你有没有当过坏学生?”
“?”
薄静时有点不能理解。
虞澜说:“就是不听大人、老师的话,一意孤行,又比如打架、翘课、染发之类的……你应该没有,你是听话的好学生,好吧,虽然我也符合大众眼中的好学生形象。但我有时候也会觉得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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